他出去一趟做了什么,却明显感觉回来时的心情更舒展,就好像刚巧有人踩到他雷点上,被充当着泄愤了一样。
她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地问:“你干嘛去了?”
时霁坐回原位,顺势揽回她的腰,兴致不错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半答半问地回:“拿奖了?”
她愣了一下,杏眼微瞠:“你怎么知道?”
他扬了扬眉,有种居然要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自家喜事的不满:“怎么不说。”
“……”
喻了了被问得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摸了摸耳朵说:“就是一个很小的奖啦,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拿的,是大家一起的呀。”
她们这种专做地产的部门,确实是没法和公建部比的,说的好听是拿奖了,说的不好听点,那个奖甚至都没什么人知道,她自己拿的时候都没过心,但感觉他知道了好像还挺开心的,便又笑着补充了句:“那下次还有的话就跟你说,全都跟你说!”
他也笑起来,应了句行,便又敦促说:“认真点儿,忙完早点回家。”
“哦。”她想起最近每天回家后惯例会发生的事,不觉咂了咂唇,很兴奋地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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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了了感觉这天结束得还挺愉快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几天再让他上楼时,他却再也不肯答应,问也只是说在车里等着就行。
前几天她理论不过,也就就此作罢了,但这天她惊闻噩耗,很有种自己一个人承受不住的意思,又开始在微信里打滚:【真的不上来吗?】
【再不来的话可能就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了呜呜呜】
【悲从中来.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