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别的有那样久,久到他对拥抱都开始有些生疏。
她却全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奇怪的话,明明直到几天之前,还都只会怼她真的没有因为耍流氓进去过吗。
想不通,便只能理解为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闷了一会儿,直到耳温暴涨到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才绷着脸说:“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踹下去!”
“嗯。”他哑声应着,搭在腰间的力道松了一点,像是为了方便她行动:“踹吧。”
“……”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招数?
她足足僵了十秒,才手脚并用地翻过沙发背,期间头都没回一下,鞋也没穿,就灰溜溜逃进了卧室,关门反锁后,才站在门口恶狠狠地想,好好的床不睡,那就自己睡沙发去吧!
而后平复着呼吸,转身正准备爬上床去,又冷不丁看到那两枚金牌依然完好无损地摆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