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渐渐包在抹胸外面,噗地一下挤出多余的气体,清甜的香味和腥浓的腺液味混在一起扑进鼻翼。

只一下,楚兆的理智仅在边缘徘徊。

就好像他预想的那个人的骚穴。清甜缝挂着男人的精,嫩得没有一根毛,只知道张着嘴不住地流水讨好侵犯自己的。

因为师雪章的腿也极为干净洁白。

实在太想塞到幻想中的肉花里恶狠狠地肏一顿,整根鸡巴突突乱跳不断地吐出水。楚兆急促地靠在床柱上喘息,咬着牙嘴里还吮着系带的余味,他的双眼刮出血丝,手指不留任何空隙,将紧握着抹胸的位置都挤湿了。

“…呼…好紧!”少年脖颈都泛出了狰狞的筋线,冷凝的双眼压抑着可怖的疯,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唇角,晕开的血没有为其带来脆弱的感觉,反而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理性是牵制他最后的防线。

才洗干净过夜的抹胸对于这么敏感的地方也是粗糙的,但人的迷梦比真实的触感更绝妙。

一口一口一个友人的楚兆,事到如今脑海里想起来的还是晚梦中里的人。

那对自由的小奶子可爱又色情,装在绿丝绒的裙里,随便一挤就是甜腻的奶香,挂在自己的肩上煽情地裸露出乳尖,艳得要命。显然是让人夜夜嘬吸吮吻,这才泡大叼红的。

但更好的地方还不是师雪章尚能藏在衣襟里的乳肉。

楚兆那天听了很久,他知道,师雪章的汁水很多。

被男人的鸡巴肏开的时候,腰胯和精囊会撞到两团挺翘的臀尖,两个人润湿的肉拍在一起,全部都是水渍飞溅的声响,还有友人委屈至极又格外要命的哭腔细吟。

他刚认识的朋友就是这般可怜。

楚兆记忆里,师雪章身上有汗有泪,有池水有淫汁,一直以来都好湿。

都这般样子了还老是顶着一样湿漉漉的,潮红的脸。

那把款款细腰根本承受不了从内撑大的异样,随时一副要断掉的样子,爽得摇晃时也动得艰辛。它甚至细得明明长着雌性的嫩屄,还是怀不了孩子,拼命地淌水以便可恶的肉根更轻易地欺负自己。

师雪章被肏的时候很淫骚,却带着一些扭捏的矜持,可能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心中有着一线悖德的抵抗。

他哭得很凄惨,但叫得那么甜,即使哭也是挂在人身上会粘手的黏腻。嘴里说的都是‘受不了’‘要被插死了’‘吃不下了’,一旦失去意识又极爱粘着肏弄自己的男人,吃不够精气不会罢休似的,即便这个男人是师钦川。

师钦川,永远都是师钦川。

楚兆从喉管里挤出情动的闷哼,冷情的脸快要着火,他几乎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弓着腰腹恍惚确实在肏着什么人,涎水顺着横在口中的绳带滴落,坠在抹胸上湿得最厉害的位置。

绳子从他嘴里掉出来,楚兆的理性也似彻底绷断,抹胸的湿气越来越重,直到有暧昧淫秽的白渗透到绣面的莲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