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狎昵情色,甚至因为知晓两人是不会错的血亲,更显魔障。

师钦川将人抱得更紧了,好像怀中人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身上。毕竟,他们真的流着相似的血。

师雪章既不是带露的小花,也不是青涩的嫩桃。

他拭干泪水擦净面目倔强却脆弱地扫过师钦川,变成了师钦川的兄长,师钦川又在重重曼枝里用眼睛抓住了他。

师雪章从淤泥里长出,是师钦川愿意涉水去采撷的莲。

他堆叠的青衣铺在身上,湿红的眼眶媚人又可怜,赤裸着足连鞋袜都没有穿。

师钦川不禁跪倒在他的小舟边,肮脏的泥水浸透了腿,他浑然不觉。手指热烫,只管摩擦着那双湿冷的脚。

世家子弟往往十三四岁便要开始启蒙了。

此前的人生里不曾存在过的兄长依然只是一个符号,反而作为师雪章,在师钦川心中化身妖魔。

他绝不只要欣赏而已。

师家所有东西都是师钦川的,那么自然包括冠上师姓的雪章。

他踩着料子不算好的抹胸,脸贴着师雪章的腮,鼻尖唇一般嗅吻着兄长的皮肉,心中猜着这大概是个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