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靠近,声音也顺着半开的门缝传入他的耳朵。
“好痒……呜……”
林妙玄苦恼地喘息,呜声随着身体的失控,再不是人类哽咽的哭腔,反而是猫咪长叫后,那阵盈余的甜腻尾音。
他绞着腿,把被子都夹在股间。
屁股圆鼓鼓地顶出被子,落了半截在外面,就差挤出尾巴,跟着毛茸茸的器官一起摇晃。
他的一只手摸索着往被褥里伸,摸过睡衣的衣摆,一路塞到自己摩擦的腿间。
“呃呜……”都不知道他摸到了哪里,若隐若现的胯骨抖得要命,细腰在床上扭出波纹型的皱褶。
那根舌头哀哀地舔在枕头上,在上面印出湿痕。
更湿的却是从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叽叽咕咕的,杂乱惊怯的水声。
绷紧的腰用力地抽缩,林妙玄的耳朵扣在头顶。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简直要把自己闷死。
淡粉的足尖陷在床褥里,膝盖不住研磨,蹬得腰臀撅起来,脊背激动地拱高。
颤着猫耳的少年浑身都在痒一样,粘着床铺摩擦,捂在枕头里长叫一声,他整个人僵直住。
林妙玄在僵硬地发抖,只是他的腰仍暧昧的抽动着,紧紧往自己的手臂上贴蹭,胡乱呓语好一会,才将自己的上半身抵进软弹的床垫里。
他弓起身子,脊背弯曲着,跪伏在床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定格,两三分钟都没有再动。
期间只能听到林妙玄嘴里含糊不清,不断腻声发出湿润的喘息,连带出一阵难懂的喵呜。
眩晕了很久,林妙玄人还是迷瞪瞪的,勉强咬住嘴唇才想起怎么呼吸,把脸从枕头里揉挤出来。
“哈啊……不行……”
他的喘息像哭,这时毛茸茸的长尾蓬出来,挤在睡裤里。
拉开的内裤缝隙一下鼓满,塞进一团暖融融的尾巴,无数绒毛扎在敏感的股间。
那只隐没在腰胯间的手依旧没有抽出来,被刺激得狠狠压在脆弱的器官上。
“”
“咪…喵呜…”
可怜的小猫咪完全装不下去人了。
长着猫耳的脑袋顶在枕头里,也跟着恼人的腿心一样,变得痒得不行。
林妙玄哀哀地叫着,不断磨蹭着软乎的耳朵,连带着身体往前膝行,头顶撞在床头的软包上。
蹭动的膝盖拖着睡裤往下拉,窄小的胯留不住它,睡裤里拉扯出一团毛绒绒的湿尾巴,和只包住小半屁股的内裤。
单纯稚气的纯色三角裤卡在臀尖上,一路滚到股肉的下缘,边缘滚得卷起来,变成一根拧紧的细长麻花绳。
塞在嫩穴上的手一阵拉扯,卷曲的绵绳陷在软肉里,浑圆的肉瓣上登时挤出一道凹陷。
沾满水液的尾巴乱抖,将臀尖涂得微湿,桃型的嫩臀发颤,从缝里溢出水光,涌出一股湿热的肉欲。
林妙玄真的长大了,迎来了作为一个小猫咪的发情期,困在床上喵呜喵呜地乱叫。
原来这就是这段时间里,谢绻不断被推开的原因。
害羞的养子怕自己发情的姿态暴露在养父眼底,却狠心得连多的那些亲亲都不愿意再给爸爸了。
太过分了。
谢绻化成人形,他撕扯下半截窗帘,披在身上,挡住了太过直白的身体。
不久前谢绻还会想,林妙玄能不能一直都不要长大,一直都在他的怀里,哪里也不去。
只是一个照面,谢绻就发现他被引诱了。
现在谢绻彻底明白了自己愈发怪异的行为与感情。
凭什么林妙玄长大,他们就要分开呢?
林妙玄绝不能离开谢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