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后来变成了惊才绝艳的师家二公子和他不学无术的兄长,也依旧如此。
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话,可能直到现在也不会改变。
一顶小轿在天黑之前落在师府的小侧门,又往里拐,径直深入到一处幽静带莲池的院门外。
师钦川侧身,强硬地抱着师雪章从轿内走出来,他听着怀中人急促的呼吸声,心脏饱胀得如同成熟的果实,裂开表皮滴出甜腻的汁。
他终于不准备再逗弄自己的兄长,低声亲昵道:“哥哥,他们都是手不能写的哑巴。”
师钦川挽着师雪章紧紧合并的腿窝,将人往上颠了颠,用下巴抵在光洁的额头。
衣裾的青纱顺着流丽的曲线落下,随着走路的起伏摇晃。一对漂亮的足尖完全包裹在纱里,像极了雾枝上白嫩矜持的花苞。
而他的手陷在兄长柔软到好似没有骨头的腿窝中,托住师雪章背脊与窄腰之间那截纤薄的骨肉,强行采撷下这朵国色。
师雪章扑在床铺中,手指不着痕迹地拉紧了衣襟,他曲折的撑起上半身。凌乱的发丝滑在一边,半阖着眼帘,长卷的睫轻颤。
他的鞋落在拂雪楼,一路上被师钦川抱在怀里脚不沾地回了家,赤裸的足此时暴露在弟弟的视线里,令师雪章想到什么,卷起小腿就要往身后藏。
被当众责打的臀不痛,现在钝性的掌击感褪去,却泛着难捱的酥麻。
骨节分明的手从师雪章的鼻尖,一直摸到被酒气晕红的腮颊。那是很小的脸,成年男子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托住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