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摸到花穴肉嘴里的手旋动着,掌缘压在肉阜上,似乎都要撑开臀瓣,尽数陷进去了。

太激烈了。

“我…呜…”林妙玄嘴里的气声一断,软伏在床边,指骨痉挛着,只管在布料上抓出洞来。

藏在媚穴深处的宫苞一绞,让层层淫肉往下一拽。

两弯光裸的足尖酸软,曲蜷着合在一起,他整个下身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跪坐在枕头上,将湿淋淋的腿心印在上面。

林妙玄呛出哭腔,他被冒犯得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还苦闷紧绷的男人,一到这样的时刻,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林妙玄终究难以支撑,沿着床缘滑在地上,屁股坐在泡湿的手指上,爱娇的粉屄被奸淫得受不住了,抖着喷出了令人脸热的汁水。

抽缩的媚肉含着浪,层层叠叠吮吸着插喷自己的手指,潮吹之后反而吸绞得更紧了,纵使在里面抵着软道奸磨,一时也难以抽出。

谢绻压着发颤的臀尖,这才留恋地扯出指头。

翻卷的唇肉一片靡红,滴答答地淌水,溢出鼓鼓的汁液,在那双滑腻的腿间,直到蔓延出长长的水痕。

穿着红裙的林妙玄即使被淫亵得吹了一回,漂亮的脸难再有矜持,依旧清纯得要命,让这身艳装也似要洞房当晚的新嫁娘一般,显得娇嫩又端庄。

林妙玄早该在三百年前就做谢绻的道侣了。

谢绻从背后环住人,手一直往下,捏掐住两段骨节突出的胯,提着湿滑柔腻的臀尖,便凑到了自己的孽根上。

硬烫的茎根喂在润粉的臀边,抵在不断喷水的肉道口。

肥硕的鸡巴随着腰胯的耸动,带着怀中人漂亮淫色的屁股一起摇晃,两个人的皮肉黏在一起,被滋出来的淫水润得黏滑。

沉甸甸的性器顶着桃阜,泛水的脂色肉嘴嘬在茎头上,艰难地吃出一个小窝。

“妙妙,你还记得么?双修很舒服的……”谢绻的声音有些遥远。

林妙玄软在床沿边,身体忽地钻入了一股灵力,他被带起来,身体开始运转起一门熟悉又陌生的法门。

幼窄到吃进两根手指,都有些难以承受的嫩屄发痴。

它跟融化了似的,紧紧扎住茎头的嘴软得不成样子,卖娇地套在鸡巴上,正煽情地含吮吞吃着半塞的凶器。

好酸,好痒。

坠胀的子宫酸得要命,想要被性器奸污了,最好肏肿了苞口,才能吃进更多雄性的精汁,来维持这门淫邪的秘法。

它越是坠着往屄口探,于是挤得水穴紧缩收窄,布满敏感点的肉壁绞在一起,摩擦得雌穴抽搐痉挛,宫苞颤颤地抽紧,噗呲呲地溅出汁来。

热烫的淫水瞬间糊满了鸡巴,喷得油光水滑的孽根看起来愈发狞恶。

只一下,那根满是淫水的驴货便狠狠奸了进去。

痴肥的肉屌一路破开窄屄,淫腔里绞合的肉褶肥软无比,吃了鸡巴更是饥渴,套在布满经络的茎身上,一连串的敏感点尽数碾透,让粗粝狰狞的肉茎磨得只会抽搐绞水。

过激的快感变成了难以承受的疼痛,直到茎头用力贯在抽搐的花心上,林妙玄忍不住凄惨地尖叫,不停溢出腺液的肉棒摇晃着软下来,射在了裙摆内侧。

“好酸…呜…喷了……”林妙玄被迷得不行,身子趴着,不住地想要往地上滑,那张蒙在双臂间的脸湿透了,吊着舌尖,失控地舔舐着唇瓣,留下一层层淫靡的水膜。

他连声音都是湿软的,黏糊糊地蹭到谢绻的耳朵里,蹭得鸡巴都硬得快射了。

那枚穴靡红软烂,乖驯地狂溢出腥甜的花汁,细丝般的灵气在宫苞口来回钻,幼嫩的肉壶抽缩着,淫水一下喷在了苞口的窄嘴上,痒得林妙玄一瞬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