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有人为姜寐蒙上了一层黑纱,只是除了特定的群体以外,在没人能看到。
不同于最开始的样子,它现在的颜色有些淡了。
*
姜寐的邻居是冷漠寡淡的。
跟所谓好心的普通人比起来,更有一番距离感。
像一杯放在保鲜室的白开水,除了凉爽的温度,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不过本质是好的,于是被人需要着。
姜寐觉得,这样就很好。
在姜寐想要安静消化情绪的时候,傅涅不会喋喋不休地安慰他,让他不得不去一直回想那些事。
姜寐非常擅长逃避,只要没人反复提醒。
再过段时间,要是那个男人不再出现,他也能当做没什么事发生,重新开始新生活。
傅涅把姜寐送到了花洒下,问身体绵软的人能不能站立。
姜寐试探了一下,最后摇摇头,他问:“我可以坐在地上吗?”
傅涅告诉他,可以随意。
不过关上浴室的门时,傅涅叮嘱到:“十分钟之后我会来敲门,你现在容易被热气弄晕。”
姜寐跪坐在浴室里,比体温高一些的水打在身上,有种微微发烫的感觉。
他冲着热水,手边是傅涅描述的洗浴用具。
外面停顿片刻的人好像犹豫过,但还是又开口,音色仍旧平静:“姜寐,你要吃东西吗?”
仿佛是在随口问一个到自己家做客的客人。
姜寐正伸手,指尖探入自己发肿绞紧的肉穴里,他的脸对着的方向,就是浴室的门。
他跟傅涅只隔了一扇门。
而询问姜寐的邻居恐怕不知道,满身淫痕的美人已经在清理身体。
手指揉开肉嘴,埋入了死命吸绞的屁穴,正抠挖着肠肉里藏匿的精水。
姜寐机械化的动作一颤,呆怔的神色一融。
他半趴着,腿肚跟大腿互相挤压,从腿弯里推出腻白的软肉,把纤长的肢体营造出粉润的丰腴。
细长的手指顶到了骚心,指甲挂到生嫩靡乱的淫肉,肥润的突出连着肉腔痉挛。
“谢谢……呜…啊…要吃……”姜寐的喉咙轻轻地哼着,发出沙软甜腻的呻吟,神思不甚清醒,下意识回答着。
好一会,外边的人才踩着拖鞋离开。
姜寐迷迷糊糊的,冲刷过来无数酸涩的官能,让他没有连上自己的羞耻心。
他的手指蜷在汁水丰沛的肠肉里,嫩乎乎的肉环裹绞着指节,有种温吞绵长的快美。
只是还不够粗,不能将肿起的小屁眼撑到挨肏时那样,也就没有爽到可怖的钝胀。
好多黏黏的水……
姜寐抽出手指的时候,低垂的眼尾已然媚红,他躲在极有安全感的地方清理身体,报复性地将自己插得又小小的吹了。
让鸡巴奸淫开的熟媚屄穴打着颤,从一层层靡红的肠肉里滋水。
神志混沌的美人身上已经冲干净了,唯独刚才被鸡巴肏得太重,硕大的茎头几乎是抵着弯折的肉道狂射,屁股深处还蓄着精水。
吹出的淫水带着一些精絮,顺着那团压满指痕的屁股,一直冲进一旁的地漏里。
充满凌虐感的肉臀高翘着,骚嫩的穴眼被姜寐压开内里靡红的肠肉,翕动着吃进了淋下来的水滴。
姜寐不断加塞着指头,将自己的脸颊贴着地,埋在了水面上,恍惚间感觉到鼻尖有股自己身上的淫水味。
姜寐迷瞪瞪地呵气,激烈到麻木的一系列事件过后再做这样的事,一种靠色欲发泄不安的奇特快感出现。
像瘾药一般,击溃了他原本的羞涩,麻痹了惶恐紧绷的神经,使之变得像身体一样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