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到极致的瞳仁胡乱转着,代替了傅涅刚才观察的流状画面。
眼珠被汁水一罩,阴郁深黑的目光多了一些湿气。
猩红的器官看起来黏腻发腥,从张扬的血丝里,勃发出无比尖锐的恶意。
这些恶意像是针线团上竖起的针刺。
光是看到那些尖锐的光泽,人就会下意识缩紧皮肉。
但傅涅能感觉到。
一门之隔,那个跟自己同出一源的东西正在害怕。
同源的分身比自己更强大,男人从力量感上先一步恐惧了。
傅涅垂着眼皮,他的意识链接着庞大繁杂的本体,感受到本体无尽的血肉在山洞里挥舞生长,冷情的眉眼也染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一个缺失了力量,脱离了本体视角的废弃品。
因为弱小,变得不听指挥。
这很麻烦,傅涅不想等到对方找到缺失的血肉,准备直接融合销毁。
他甚至更愿意思考,那只被污染控制,却乱跑的狗该怎么处理。
傅涅转身,走进打开的房门。
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跟另一端的恶劣犯罪者播报,说明自己的动向。
“我会关上门的,你也尽快离开。”
门打开,又利落的闭合。
傅涅靠在房门上,脑海里满是姜寐待在房间里的样子。
抱着小乖的笑脸,活色生香的自淫,还有紧绞不放的屁穴。
一滴不漏,一点一点。
被傅涅翻阅书卷般重新看过。
他抽动人体的鼻尖,仿佛还能嗅到一些东西。
一些残留在姜寐房间里,幻梦一般的淫靡骚味。
多年以来,经过他,或者说他们坚持不懈地喂养,可怜的妻子已经很会吃雄性的鸡巴了。
?而饲萋萋灵露吧灵而依?制?
骚粉的屁穴只需用手轻轻一揉,立马就能流出多汁的淫水。
已经变得跟雌性的骚屄一样了。
对于实施整个过程的男人来说,这些可爱可怜的姿态,全都被傅涅盗窃走了。
不敢责怪本体,只能把怨愤对准还有反抗余地的傅涅。
其实让傅涅到男人的位置上,也会一样地嫉妒和愤怒。
对于他们这些从本体是分割下来的分身来说,态度会这样恶劣,那是理所当然的。
*
姜寐的玄关处。
男人喘息着,他勉力扶正了曲折的手指,将其揉捏回正常的样子。
姜寐缩在膝盖后的脸被抬起。
另一个人的体温相贴,让这个发过怒的美人一颤。
支撑姜寐的傅涅回家了,他的恼怒像只被戳破的气球,人也随之瘪瘪的。
他靠在墙边,两汪浅淡的瞳又盈出泪水。
姜寐知道,在男人离开之前,对方可以再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像只淋湿的弃猫那般可怜。
纯靡如梦的脸上粘着发丝,汗水让直发变得卷曲,激烈的性事把肌肤润透了粉晕。
紧咬的肉瓣湿润着,留出几道齿印。
唇珠肿翘在丰满的上唇,好像一挤就会流出汁水,有些肉欲过头了。
“呜……走开、快…唔啊…”姜寐细声哽咽,他扣着肩膀,将大部分身体藏在腿后。
姜寐用尽全力,虚弱地驱赶着男人。
他的颊边升腾出一层绯红,手掌抓到绷硬的腕子,却动不了分毫。
反倒因为太用力了,抽紧了微胀的小腹。
嫩红的屁眼吊了几滴白精,已然肿起。这回噗地一下,突然挤出黏成团的精水,从不断翕合的肉花里拉出长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