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得让人炫目。
伏在地上,似一株需要挂在杆上才能好好生长的藤蔓。
姜寐逃避着:“……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不对?”
看不清样子的男人良久,道:“我听到了。”
姜寐低垂的眉坠得愈发哀戚,他摊着手心,从未治好的心理创伤尽数翻涌,他有些神经质,只想得到否认的答案。
傅涅的不配合叫姜寐迁怒又愤恨,“把手机还给我!”
他的邻居仍是一板一眼,将东西递给他,然后道:“你应该再跟警察打个电话。”
姜寐摇晃着,他逃也似的抓着没有响动的手机。
湿漉漉的皮肤说不清是泪是汗,白溶溶地裹着他,有种残破的憾恨。
“小乖,我们快进去……”姜寐准备缩进安心的壳里,那个壳就是他一个人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