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淫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淫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肉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手指,指缝里都流淌着浓白的汁水,黏在骨节之间拉出丝。
卫生间的喘息渐渐平复,高大年轻的青年打开水,像是不着急回答,在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掌。
明盛打开门扉,端着一盏铺满淫色体液的白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