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印的花蒂都涨大了,抖着小屁股在三个男人面前夹腿激烈地喷出汁来,甚至喷到了不知道是谁的脸上,就连刚才喂进去的精都让他冲出来大半。

不停抽搐的阴穴颤抖战栗着,再也忘不掉被奸淫玩弄的快乐,尽管此时此刻它嘴里吃满了精,却还是一名娇嫩的小处女。

……

叶应坐在主座上开会,身边左右手各空出五个位置留出他与职员的空间。

他低头看着共享过来的ppt,细白的手指半搭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能望见水红色的唇时不时开阖着,露出湿腻的舌尖。

失望?还是不满?主讲人惴惴不安,他崇拜了叶应许久,这次他主讲心情激动又忐忑。

不过现在叶应没有说话,他也只能继续讲下去。

矜贵漂亮的太子爷只是端正地坐在那里,也会不断地有人猜测他此时的情绪波动。

叶应红唇轻启,实则黏腻地吐息着,舌尖几次想要失序地吐出来,堪堪让他用牙齿叼了回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脸上的表情应该很糟糕。

勉强还能用迟钝的大脑阅读传给他的ppt文件,却做不出任何分析。

他的脊背挺直,细细的腰让一颗扣子单扣收拢,西装的收腰显得它更窄了,轻轻一握就能折断。纯黑色的衬衣今天早上还扎在西装裤里,让卡在大腿上的专用吊带扯得平整。

现在这件衬衣被人扯了出来,皱皱地堆在腰上,露出半截紧实的小腹,浮现出煽情色情的肌肉轮廓。

细微的水声可能只有叶应能够听到,他也只能听到这股淫靡的噪声,那把极度纤细柔韧的腰在发抖。

喉咙干涩极了,叶应喉结滚动,勉强吞进自己的唾液滋润,就连眼角都克制地晕出绯色,眼珠湿得要滴出水来,不用手掌遮挡早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哈……”

叶应隐忍地吐出一股叹息,湿热的水汽上升,简直要挂在他润泽的睫毛上。

桌子下面有人,而这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

叶应的皮鞋早已被人从脚上脱下来,黑色的长袜一只还穿在脚上,另一只却已经套在了纪长风狰狞的鸡巴上。那根丑陋的鸡巴看起来十分吓人,甚至叶应隔着桌板都能嗅到精臭。

叶家的小少爷每天都穿得体面又漂亮,就算是穿在脚上的袜子都带着淡淡的体香,只是这种香气到了几个不要脸的男人嘴里,他们只会说这是淫香,很骚很色。

那只袜子不过在叶应脚上待了不到四个小时,纪长风的鸡巴顶着它,像顶开一圈保险套,顺着龟头一路给鸡巴穿上了带着叶应气味的‘衣服’。

叶应脸不磕遏制地发烫,他叼着钢笔的笔头轻咬,怕自己叫出声音,舌尖却忍不住卷起了笔帽,涎水渐渐丰沛起来,唇角微微泛出湿意。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

原来叶应的裤腰已经被解开,冷峻得如同冰山一般的男人就藏在会议室的桌子下面给自己漂亮的老婆嘬鸡巴。

那天过后,没过多久叶应便发现自己的女穴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它开始慢慢对快感上瘾了。

而叶应不希望被除了家人以外的更多人知道身体情况,于是接受了三个人追着自己倒贴的不定期的身体抚慰。

叶应很乐于纵容自己的情人,只是这群人一个比一个会得寸进尺。

曾经的叶应总以为纪长风是个对自己格外冷淡的正常人,就算那天莫名其妙赶到了事故现场,和程扉、赖越声一起猥亵了自己,某一段时间里他依然觉得纪长风性格冷酷不亲人。

纪长风的表情很冷淡,纪长风的声音很冷淡,就连纪长风的态度在叶应的记忆里都是冷淡的。对于叶应,他似乎能避则避,好像不乐意跟学校的风云人物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