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紧盯着它,目色不可避免地漫出淫亵,忍不住发狠,成束的指重重地肏在凸起的花心上。
“不行了、呜啊……不要,啊!”失神中的沈迢爽得差些就要整个痉挛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晕出粉意,涎水失控地从吸肿的唇瓣里溢出,顺着软在嘴角的舌头流到脸颊上。
从没被如此玩弄过的穴眼往日多么清纯,现在靡丽地润开,开成一枚肉花,被前面肏得鼓胀的软屄拿淫水泡养,每一次被奸到骚心,软在肚腹的肉根便颤动地摇晃,已经变成只会漏精硬不起来的物件了。
‘啵’的一声,指头与痴缠的粉嘴分离,沈迢湿着眼睛,整张脸跟水洗过似的,嘴唇开出小孔,被快意折磨得凄惨,抖着舌哭出颤音。
热乎乎的东西这次没有打扰才受过苦的桃缝,煽情地顶着嘟起嘴的屁穴。
那双腿半点抗拒的力道也无,鲜嫩多汁的肉屄不停流水,不多时便打湿了雪艳的臀股,连带着绞缩肠肉的淫口也像是潮吹过了,插红的皱褶亮晶晶的。
明盛轻声哄着实在受不住的沈迢:“无碍的,肏了这里,稚月也还是处子哦……”
缩着臂膀的沈迢抖着眼,恍惚觉察到一些不对,可那也无济于事。
明盛顶着湿嫩的臀缝,手掰开桃型的肉团,堆满各种汁水的肉屌散发着浓郁的淫味,青筋被淫水泡得更加油亮,显得有些可怖,恐怕能直接将挨肏的穴眼奸成肉套,只会箍着这根鸡巴嘬精吸汁。
被指头奸得痉挛的小嘴下陷,凹进去一个窝,由幼窄的粉屄到了另一处细嫩逼仄的骚穴,上道的肠肉蠕动着,带着堆积的褶皱舔吻鸡巴滴挂精絮的茎头。
本应该发疼,可它让指头肏干骚点肏得发姣,只会惯性地接受冲刷上头的快感,紧紧绷着硕大的肉具不放,缩颤着包裹上去,涨得外缘一丝纹路也无了,内里近乎撑得绷紧。
明盛抓着两团腻手的浑圆,挺着腰,粗硕的肉屌淫邪地贯入,又怕把人弄坏似的,擦着肏肥的骚点碾磨,细嫩的肉道紧紧套在鸡巴上,强烈的快意让他整个人都在失控边缘。
沈迢简直要被肏透了,无力的腰在床榻上扭动,近乎软烂般蜿蜒,仿若无骨的雪白蛇身,却是连摆臀都做不到。
“救命……呜呜……快要死掉了、哈啊……”
他哀叫着,声音细细小小,捂在床铺里,更像是无意义的淫哼。
湿紧热烫的嫩肉紧扎着粗肥的肉茎,带着不尽的吸力嘬着强忍克制的鸡巴,痴软的淫腔细细包裹着,仿若是最淫荡的妻子,夫君的男根刚吃到嘴里,便迫不急大要尝到精水的腥味。
“稚月…我的稚月…”明盛心脏都软烂了,渴慕地与怀中人融在一起,汗水逼到了眼角,熏热了漆黑的瞳珠。
他难耐地去咬沈迢流着涎水的唇,从娇俏的下巴一直吻到摇晃的奶子,硬着鸡巴肏得愈发深重,几乎要将人插在肉茎上钉死,骨肉都长合在一起。
“哪里难受……呼……好紧、稚月好厉害……”明盛明知故问,那根可恶的东西都快进了一半,插得沈迢不住地落泪。
沈迢手抓到自己的胸脯腰线,被整个压制在床榻间。他的腰让人卡起来,淫水顺着臀尖滑到背上,敏感的背脊酥痒难耐。
那张俊丽的面目侧摆着,在枕头上磨挤,弄乱了紧促的呼吸,叫他生出更多易折的脆弱,好似喘不上气。
一对漂亮的眼珠抖出水,“太大了、呜啊……后面快要……”
他喉咙卡顿起来,紧绷着足尖,脚趾蜷缩,粉润的肉桃被彻底肏开,喂进大半的鸡巴。
“啊……”
沈迢张合着嘴,还能见得里边的牙齿和舌面,他的尾音打着颤,这一声轻轻的,落到别人的耳朵里,倒像是被奸爽肏透了。他摸着自己被淫水弄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