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中和了些浮现出来的阴鸷沉冷,转而涌动出痴狂的邪性。

就连明盛幽幽的眼珠也是潮湿的,黏腻窒息的像是入夜的沼泽地,等待着不设防备的猎物迈入其中,拖着对方的双腿一起沉沦。

那种被锁定抓牢的感觉跟随不放,在明盛抓住沈迢抗拒的指尖吮吻时达到巅峰。

明盛裂开唇,一直望到两汪水波里,道:“你是……观音么?”神色竟然也有几分虔诚,似乎真的在对着天上下来的菩萨俯首。

痴吻的人像是在问,其实已经在心中定好了。

本是男身,化出女相。

像是暗示,其实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明盛不想再扮演所谓的妹夫与舅兄。

他应不及要揭穿两人之间遮盖的透薄布帘,或许昨夜就已经再等,否则又怎么会在今晚做得更加过分。

只是沈迢选择了放任,假装不知,这一天便推后了。

沈迢听懂了,下意识战栗。

才被奸吹的腿缝紧张地绞动,没了亵裤挡着,发肿的肉豆磨在床铺间,绵料揉在嫩肉上。

“呃呜……怎么、啊!”

那弯被舔得发骚的嫩穴又滋出水,让沈迢腰肢软趴,细腿夹着明盛的腰可怜地抽动起来。

汁水从嫩嘴里溅出来,喷在紧贴沈迢腿心的鸡巴上,热腾腾的水液浇满茎头柱身。

逼仄的屄口迟钝地痉挛,稚弱的一截艳口翻卷,饱熟靡丽的色香把粗硕的性器裹满,遮盖住了腥浓蠢动的本味,就像明盛在沈迢面前隐没的本质。

明盛骨头麻酥得厉害,他眯起眼,呼吸声重得厉害,心脏只能跳得更快,否则会被黏糊糊的血液拖得骤停。

狞恶的性器涨得紫红膨大,凶得厉害,上翘的柱身盘结着青筋,光是这些天生的凸起就足够淫邪。

这样的东西以后会塞满那个窄小幼嫩的小屄里,肏得可怜的小少爷细腰隆起,子宫里浪起精水撞着肉袋的淫声。

光是如是想象,那点岌岌可危的理性便烧得所剩无几。

明盛引来沈迢难以承受的窄腰,让相贴的处屄跟鸡巴彻底挨在一起。

他动着腰胯,用布满筋络的肉根碾磨硬肿的花蒂,湿滑热胀的肉具擦着嫩蒂用力搓奸。

“嗯……好嫩……”

明盛贴到虽然也很湿,但不够淫水粘稠的面上,弄得沈迢仙逸清丽的脸都是骚甜的淫香。

“昨夜稚月也是这样可怜……”

吃过粉屄的舌头轻轻勾着沈迢想要抿起唇瓣,让又小又嫩的嘴巴上铺满涩涩的汁水味,被刻意涂成亮晶晶的样子。

沈迢被鸡巴磨着肥润的粉屄,硕大的茎头近乎是要插在他收缩的雌穴里,挑弄着肉豆与红口。

他神色迷离,被亲得愣愣的,唇不禁恍惚分开,哭咽着呛出声。

虽然眼珠清透得像一汪擦亮的水镜,却照不出本就昏暗的月夜。

分明早就说了不要,却还是被塞了一嘴的淫汁。

嘴边挂满了从明盛那里喂过来的涎水,舌尖被迫勾缠起经过的唇,简直像是他在缠人勾引。

明盛着迷得晃神,他叫沈迢小菩萨不过是在逗弄人。

可清晕似的美人被欺负透了,往日的娇纵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脆弱易折的湿红面颊,揉开靡丽的色相。

怀里柔润淫色的雪白肉身吸着自己,胀得胯间的肉具都痛了。

哪里是什么正经菩萨,那点神逸的漂亮被色欲一催,便从天上堕下来,落到他的手中。

简直就像是……

专程来度化淫色欲念的。

明盛吹着气,有些难以忍耐。

茎头抵着心上人被奸透,却还是处屄的嫩嘴边,他光是瞧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