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过女郎的小少爷不常管过它,那里嫩得不行,被带着疤痕的掌心一拢,逼得浑身一抖,张着嘴腻声哼出来。
那是明盛第一回摸到沈迢的前根,没有寻常郎君该有的春囊,湿滑的下体底下是发热滴水的肉蒂粉屄,一根杂乱的毛发都没有,极为适合被人淫玩。
正抽着缝隙,想要被指头伸进去喂养,最好奸淫两下止止痒,像以前那样奸得发水最好。
明盛忍不住回到满是沈迢气味的被褥间,几乎想要枕在心上人翘起的胸乳上,一边帮对方摸出精水,一边睡在充斥着乳香的软肉里。
可沈迢竟然还没醒。
他只能做点更过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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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整张脸呈现出湿粉的色相。
细细的眉毛倦懒舒展地垂着,没有半分抵抗,溢满了淫情的温驯,搭在胸口的两只手虚虚抓握着胀肿的奶肉,有种被奸到骨子里的痴态。
偶尔酥软的快意涌上更浓重的颜色,才会像是被逼迫了,可怜地皱起脸,急急地喘气,滚动着薄薄的眼皮。
他的嘴在中途张开,呼吸实在辛苦,便有些合不上了。
柔红的舌颤颤地掉出来,气流吹着涎水,尽数滚到唇瓣与下巴之间的小窝里。
沉在睡梦中为其增添了些稚弱的懵懂,可惜抽动的鼻尖混着嗓子不住地轻叫,把仅剩的清纯也染上了色欲。
那双纤长柔婉的腿被架在人的肩胛上,胯间沾满了汁水的亵裤被剥落,凑到被褥里,跟成团的束衣绞在一起。
明盛顺着手里那根称得上淫色的肉茎撸动,指腹细碎的疤痕抵着顶眼刮磨,配合残忍缩紧的虎口,缠得沈迢的臀磨在床铺上打颤,吃到嘴里的肉缝痉挛抽缩,发情般溢出水。
他的面目饥渴地压在丰腴的腿根里,可怖的欲色被紧贴在颊上的软肉模糊,勉强挤出点没有攻击性的痴意,不住地用吃过沈迢全身,唯独缺了这处地方的唇舌照顾侍弄着。
雪团似的臀尖挤着明盛的下巴,散发出无比淫骚的腥甜,扑簇簇地坠着水,打湿了他的整张脸。
长长的舌沿着抽挤的软道深入,沈迢的膜瓣太深,连舌尖都舔不到,只能挂舔着一些早就被指奸熟的地方,再让熟媚的淫肉夹着灵活的舌嘬吻。
想想实在有些可怜,以后恐怕要用愤张的鸡巴奸进去,才能完全肏开这枚脂粉的嫩屄,逼得嫩生生的娇气美人哭着淫叫,终算破了身,不过那时里边最深的宫苞也会被肏烂,绞着肉口吃满浊白的精种。
好香,好色。
沈迢以往藏着前面的肉棒,偏要做个娇小姐,就算作弄到床上也不愿脱干净衣裙,总要留下半截遮住腰臀。
明盛至多能拿鸡巴塞到柔腻的腿根里,插插腿肉做的屄穴。或是用指头肏进蜜洞里,流着汁水打湿床铺,颤着嫩肉发情。
青稚的肉阜那样小,初初见面实在不像是有个能接受肉屌的嫩屄,又嫩又漂亮,光是伸手摸都能摸出来,轻轻一插听了水声,人都热了。
最应该坐在男人脸上给瞧给看,将喷出的淫汁被嘴巴吃干净的地方,后面都被雄根磨成了肥软的样子,也从没被男人的嘴包起来吃一吃,伸了舌尖舔到淫肉里伺候一番。
“呼、呜……”
沈迢从喉头挤出点声音,腿心让底下的人吃得更重了。
他的脸已经湿透了,眼角扑出激烈的欲色,将两鬓的发丝都黏连成了缕状。
酸胀的感觉让他全身失力,即使还未清醒,嘴巴已然止不住细细淫叫起来。
淫色的肉阜充血发胀,现下不停淌水,身子好像从打抖的腿间破开一个口子,从肚子里的肉壶里不断用淫狎挤出蜜汁,被淫腔里绞挤的软肉送到肥嫩的缝口,拿舌尖舔两下,就能喂对方一嘴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