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昏暗的光线,才能发现,擦得发光的打漆桌上托着一对雪白的嫩奶。

薄薄的一层软肉布满红指印,挤在红木上生嫩淫色。

沈迢一只手放在上面胡乱摆动,光洁圆钝的指头抓在桌面,臀尖被逼着翘起来,正在不停摇晃颤动,仿佛是一只发情的小猫,被人摸着屁股,狎昵地淫弄。

他淫色又漂亮,眼皮眨动脸更湿了。

沈迢听到有人敲门,心里惊着了。

他一时忘了可以先将人打发走,只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瞧见了,就要如明盛所说,马上嫁到南王府。

现在明盛就这样欺负他,嫁进去那还得了。

就算平素都是沈迢在明盛面前逞威风,一旦磋磨起来,娇气的沈家小姐完全成了脱不开身的水袋子。

沈迢软趴趴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脚站在地上全靠明盛那只摸玩他肚脐的手。

“长赢,长赢……不要,来、呜来人了……哈啊……”

他挣扎着,嗓子黏得很,却不敢太大声,生怕被人听见。

靡丽的小脸湿哒哒的,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水红的嘴发肿,半点口脂也无了。

只因被人抓来亲了又亲,才揉挤出晕色,溢出唇线,痴艳一团,好似吻谁一下,都能烙下一枚甜腻的唇印。

这色气的嘴要哭不哭,微微撅起来,整个人可怜巴巴,不停地低叫明盛的字。

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只想要多欺负一些。

明盛似是疼惜,眼里愈发热烫,把眼珠子烧出黏腻的水洼,拥住身下害怕的人。

他手上一动,沈迢抿着嘴,紧贴着肉茎的腰窝抽摆,从鼻尖溢出呜咽。

那弯赤裸的背上满是黏连的发丝,面目呈现出一股稚弱的淫情。

明盛忍不住摇晃着性器,抵着娇小姐雪腻的背脊线,紫红的男根戳着可爱迷人的腰窝,淫邪地挤出汁水。

那截细细的腰收得很紧,煽情地显出易折的脆弱,托起丰腴的蜜桃。

明盛趴下来,剐掉衣裳的上身粘着沈迢,感觉对方湿滑软腻得紧。

牙齿咬住玉色的耳坠,舌尖探进肉孔里:“稚月好色,腿根都湿成这样的,还在夹夫君的手。”

沈迢嘴上低低‘呜’了一下,甚至没在意到明盛的自称。

唇肉从牙齿中滑出来,他艰难抵抗:“不要再往下摸了……啊呃……不可以,我、我还是……”

还是未破身的处子。

沈迢万般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说了,就真的把自己变成了沈家小姐,当成了南王世子未过门的妻。

他只能抖着身子,期盼门边的婢子识相些,知道他在屋里,赶紧放下东西快走,否则再想大动作挣动,也要想着是否会弄出古怪的响声。

以往惯会揣摩沈迢心思的明盛眯起眼,湿热的舌惹得身下人想要缩起脖子,他的手往上抬,忽地一晃,似乎碾磨烂了一枚果实。

“不会的、呼……稚月的穴好紧,怎么磨了好一会还没磨开……”那根盘结着青筋的鸡巴激动地擦在沈迢的背上,顶端漏出精絮,少年锋利的眉都爽得舒展开了。

原来是沈迢刚才不愿意自己用桃缝吃掉南珠,明盛抓着小两圈的手带进了发皱的裙底,让他自己拿了珠子探进亵裤,按压在潮软的肉阜上。

光溜的珠子有鸽子蛋那般大,碾着吹水吐汁的粉穴不断磨奸,时不时挤到支出尖的肉蒂,逗得轻易陷在了肉缝里。

沈迢老是怕明盛无意再往前,摸到自己勃起的阳根。

生嫩的性器压在他的肚子下,磨得不停流出水,亵裤愈发湿润,黏连在腿肉上,整个人又慌又爽。

不但腿夹住了塞进来的两只手,湿嫩的桃缝缩得紧,怎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