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宫苞。
“啊…太大了……呜好饱……”叶应仰头翘着舌头泄出来,嘴巴被塞得很满,断断续续才能哭腔出声。
他的下半身简直像是只有挨肏的地方才有知觉,那双很适合被男人攥在手里把玩的腿软踏踏的,足尖摇晃着没有半分力气了。
要不是叶应被吊在半空中腰肢动弹不得,早就让赖越声这样的肏法反折成九十度了。
才第一次挨肏就遭遇了非常规的形状,再怎么淫荡的人都要缓上几分,更何况那个小批不久之前都还是处女地,面对着三个疑似脑子坏掉的人,叶应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喘息。
胸前的奶粒已经被淫玩得涨大了,乳晕由淡淡的樱粉让满是绒毛和颗粒的触手吸杯咂成艳丽的红,玩弄这么平的奶子很有成就感,稍微涨大一点都是显着的成果。
赖越声痴狂地挺动着腰胯,他爽得要死,这样淫荡可人的嫩批就算是天残的小鸡巴塞进去都能吸得硬邦邦,更别提他这种几乎淫具的大货了。
媚红的肉嘴一刻不停吃咬着肉棒,又让重新塞到底的鸡巴透得七荤八素,甚至青年还恶劣地吸着气顶起自己屌头在青涩的宫苞口打转,花穴的软肉荡出急促的酥麻,从臀眼上方生出难以言喻的电流。
被残忍破身的美人叼着男人的臭鸡巴辛苦服务,喉管里挤出的残音渐渐酥软,难以克制地发甜发腻,甚至于让鸡巴顶得蜷缩的舌头,此时都忍不住卷着茎头亲切地问候。
‘好大……好烫……’
叶应被肏得彻底淫堕在透批的快乐里,满脑子都是肚子里那根热烫粗壮的雄根,天生的双性体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得淫性,比起后天转化的无暇之体,它甚至充满了想要繁殖的欲望。
尽管叶应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娇嫩的子宫却期期艾艾地为鸡巴打出水,想要让雄性的子孙精把纯洁的壁腔完全玷污,以至于没被肏进去多久便离不得肉棒了。
细嫩的穴肉被驴货般的大屌狠肏狂磨,发白的肉口也渐渐变成了和花蒂一样的媚色,它被捅穿撑大,张开一个不符合原有大小的淫洞,每捅一下,屄口周围的肉瓣都要让狠肏的鸡巴卷进去一起透批了。
紧窄的小批彻底被肉棒透穿捅开,大张着嘴无法合拢,淫荡地淌着口水贪婪吞吃肉棒,水多得透批声在这空旷的废墟中回响。把赖越声那根原本只有他自己精臭味的巨物,都洗刷得套上屄穴的淫香。
程扉脸上泛着红,着迷地看着叶应陷落在淫欲的地狱里,那张富有距离感的玉颜终于不能再推开任何人,而他今天也将是其中一员。
他舔着唇的时候,舌头恍惚跟着精神触手的触动吃到了两颗嫩奶的色香:“好想透老婆的批……”
无尽的精神触须在虚空里舞动,向着余下的席位涌去,它们纠缠着凝成一股,完全化成程扉性器的形状,粗长的一根试探性的垂在美人不住摇晃的屁股上,慢慢蠕动着钻开臀缝,挤到让男性粗粝的指头奸出淫水的屁穴。
它正可怜得滴着淫水,只是让手指匆匆抠玩了一会,随着下面狠狠挨鸡巴肏的小批一起痉挛抽缩着,透明的触手顶弄着这张发骚的小屄,需要叶应注意的地方太多了,屁穴就那么松软的挤缩着。
触手状似温柔地亵弄着,几次三番插玩着这口小嘴,根本不给小屁眼吸住的机会,程扉闪动着癫狂的神色,脑海里自动反馈出那个骚粉的屄到底怎么可怜怎么发骚的样子。
他低喘着,另外两个人时不时低声发泄着透批的淫骂。
“让我也看看老婆到底有多骚……”程扉温柔地笑了,手里打出白沫的肉屌竖得更高了,说的话却也一样的不客气。
活物一般的触手带着无穷的劲力,不容许任何抵抗和质疑,兀自挤压着紧窄的屁穴,巨大而透明的茎头将整个臀缝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