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老公、怎么会……”舌头都跟着打颤,柳元真的屁股忍不住自己翘起来,黏糊糊的嗓子不住地撒着娇,还带着哭哑了的沙,仿佛口中含着还没完全化开成水的糖块。

怎么会这么舒服,舒服得一点也不可怕。

时渊的汗水都滴到了柳元真的背上,那张雪白的皮肉扭动着,仿若漂亮的蛇身蜿蜒柔软,他的鸡巴被裹在丝绒似的肉嘴里,紧窄的扣子不停嘬吸着,软软嫩嫩地捆缚着硕大的肉根,爽得差点就随了这张小嘴的愿打出精种,。

他痴痴地去吻老婆细嫩的背脊,带着几丝癫狂的贪心与痴迷,胯下狰狞的鸡巴一点一点将被催开淫性发骚的肉腔奸得抽搐乱颤,两弯蝴蝶骨晃动着,柳元真掉出更多的涎水,打湿了枕着的布面,他敞着身子被肏弄着肉缝,还没被破开处女膜就已经失神。

淫骚的小批颤抖着吮吸大鸡巴,明明是娇贵的优等粉屄,却几乎低贱地想要被乱民街来的肉具完全肏烂插坏,越是要撑得裂开,反倒越是滋生出骚乱的淫痒,内里越是空虚可怕。

肥硕的茎头抵在纤薄的处女膜上,柳元真的脚趾都缩紧了,紧压在枕头里。

他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有种真的要被鸡巴塞到窒息的错乱感觉,身体不禁弹动起来,脸却压在枕头里磨得更加绯红,所有的声音都藏在了绵心。

可怜的处女小批根本没有被主人在意,根本就被养成了吃鸡巴也不会痛的淫性,但插到身体里的这根实在是太大了,凶狠肥硕的大屌只是轻轻一用力,便将那层透薄的膜插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