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红嫩的尖润凝出涎水珠,挂成水线粘在下巴上,骚甜热烫的淫水急急地喷满了塞挤屄缝的手。
柳元真绵软地窝在时渊的怀中,大腿也夹不动那根被揉搓酥麻的鸡巴了,小腹抽缩着吹出阴精,无论是腰还是腿都可怜地发颤。
将他玩到吹水的丈夫姗姗来迟,终于得出结论又附带上解释:“吹出来会好受很多,就是下面的确有些肿了,等我一下……”
柳元真半靠在床上,眼神尚在涣散。他的双腿被摆放整齐,平缓地睡在床铺间,谁都看不出来被裙摆盖住的地方正在淫色地抽缩痉挛着,无法抑止的汁水润满了浑圆的臀肉。
时渊摸出放置在床头柜里的药丸,还湿漉漉的手掌滚着两枚黄豆大的丸珠,将它们沾满了柳元真的花汁。
他架起妻子的腿,钻入带着骚甜色香的裙底,得到了一声湿软的轻叫。
时渊闷声安抚,让柳元真别怕。他就着从线的缝隙漏出的光线,瞧见了那道略微发肿的桃缝。
热烫的掌盖扣着揉在粉白腻软的肉阜上,掌缘压着硬圆的丸珠塞挤进只被喂过部分茎头的穴口。
柳元真夹着时渊的头软软地哭叫着,两枚珠子滚磨着他淫性的肉道,埋在嫩乎乎的皱褶里。
时渊钻出来,他的脸上沾上了柳元真腿间的淫水。
柳元真脸上抖满了水珠子,烧红了整张面皮,他羞得要命,又被塞进屄里的丸珠磨得酥了,呜声问:“……好了么?”
时渊的性器不知为何胀得更吓人了,肩颈的肌腱都充血浮大了。
他哑声回答:“它们化得慢,得封起来。”
时渊没有说谎,它们的确化得慢。
他帮行动不便的妻子擦干净了腿心,去除了一切水液,拿出了一卷不会浸入液体的专用布条。
像是为那处还未真正开苞的嫩缝贴上了禁止入内的封条。
时渊知道,自己真的很恶劣。
但却因为如此善解人意的心上人,恶化得愈发严重了。
他辩解着:“这是必要的。”
丑陋的肉茎激动地滴出腥味的腺液。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吴昕庚、tuca、比伯安、玉玉不吃鱼鱼、逝水明霞、云雨何枝、世界第一螃蟹公主、shuuuuuuui、norra、想吃烤冷面、琥珀光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