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穿过人群,与转身看来的柳元真相对。

娇艳无比恍若梦中的新娘睫毛颤动,似乎是一怔,随即弯了眉眼。

阖动的唇好像在说着。

“恭喜你。”

时渊一直待到了宴会结束,他坐上车,将发蔫的捧花放在身边。

他已经见过了柳元真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注定失败的人做一辈子守卫也好。

时渊怎么会结婚呢。

他妄求的美梦已经碎掉了,却永远不会临阵脱逃。

有些暗淡的花枝被时渊娇养起来,他在关掉灯光的时候许愿。

希望他的公主能够喜欢那支由他亲手做的,永远不会凋谢枯萎的宝石玫瑰。

那花蕊是柳元真曾经送给时渊的礼物,又被他精心雕琢成蕊芯,挑选出能做成苞瓣的石料,再度回到对方的身边。

时渊只余留了细碎的边角料,藏在嘴隐蔽的安保柜中。

他难以入睡,却还是轻声地说着不会传达,也无法在柳元真面前说出口的话:“新婚快乐。”

我的公主。

通讯器一振,时渊睁开眼睛。

他摸到东西亮开屏幕,防止通讯器继续振动。

发消息的人正是程薇。

【比较重要的医生(程薇)07:12

新婚快乐,跟老婆睡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怀中的人觉很浅,被轻微的震动吵醒了。

柳元真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睫毛在下眼睑打出阴影。

他整个人趴在时渊的胸膛,就算被吵到了也乖乖的,只是轻轻哼着,有种黏糊糊的甜蜜。

那张脸粉扑扑的,似乎是被丈夫的体温熏热了,润出异样的红。挤开的嘴唇显露出内里的软肉,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被迫显出稚气可爱的样子。

时渊的手揽在妻子细瘦的腰肢上,他们俩却并不纯稚。

他敏锐的感知觉察到,柳元真紧贴着自己的胸脯软嫩的触感。

很薄,却嫩得仿若滑腻的水袋,隔着清透的睡裙布料,正煽情地磨挤着时渊的胸肌。

而时渊一同晨起的驴货也压开那双勾着他的腿,没有闭合的缝隙被淫邪的肉棒撑得更大,一直推挤着烫到没有遮挡,还在凝结着后来溢出的淫水的肉阜。

可怜的碎布在取下柳元真腿的时候,就因为清理腿心顺便进到了垃圾桶。

非常可惜。

时渊托着眼皮滚珠的柳元真的臀尖坐起来,他的体温更高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汽,探出舌尖都像是烫皱了花瓣似的嘴。

他清理掉了公主不够端庄的涎水,将淡色的唇舔舐得泛红,唇珠揉出晶亮的水光。

柳元真轻悄地呢喃着什么,时渊没有听清,因为张合的嘴包住了快要撤退的舌头,他晃神间便只顾浅吻那道柔软的唇缝。

很甜。

时渊的唇吻犹移着,无比想要亲亲柳元真消瘦的脸,用迅敏暧昧的肉瓣感受其中的香气。

如果刚才是清理柳元真的仪容,那么现在……

是时渊无法经受公主的诱惑。

柳元真迷迷糊糊醒来,脸颊似乎被吻了千万遍,不需要他自己先行为淫靡的姿势害羞,面色已经飞红。

他的眼睛蒙着雾气,丈夫的唇轻悄地落在额头。

柳元真瞬息回忆起所有,身体下意识瑟缩着,却夹紧了烫在屄口的性器。

“啊…好烫…”雾气凝成水珠,一抖便滚到了时渊的胸口。

那根粗硕的驴货从粉润的臀尖一直顶出,撑开了轻飘的裙摆,把柔软的布打湿出深色的水痕。

柳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