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心疼怜惜的,他却瞧着被医疗器械禁锢在床上的病弱美人,胯间淫邪的肉具摇抖着,又噗呲挤喷出粘稠的水液,尽数滚在擦过药液的小腿上。

那腥气的东西也会揉进皮肉里被吃掉吗?

时渊觉得自己很过分,柳元真受惊的样子无辜又可怜,他反倒硬得理性都快要绷断了。

他对自己的公主有着过激的保护欲,此刻狂涌而出的淫欲却就着那团做底的保护欲,仿佛是对着氧气点火,燃得更加厉害。

柳元真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还会紧着嗓子说要帮自己包藏祸心的丈夫解决性欲,纯真直白得甚至过于色情。

色情到时渊还会将勇敢地要为自己包揽下生理问题的妻子弄得更脏,这未尝不是一种欺负人的以怨报德。

如果今天就能给柳元真破处,时渊可能真的会将其肏坏掉。

“别怕,今天不会插进去的。”他的嗓子都因为过度地兴奋变得低哑。

时渊知道自己吓到柳元真了,但这根从没用过的丑东西天生就是一副可怖的种马样子,光是塞进那弯粉润的腿心便足够吓人。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很多事,可以将自己的妻子养到足够承受它。

古铜色的指节勾住胯骨上轻薄的布料,称得雪腻的肌肤更白更嫩,显出奇异的淫靡。

时渊在拆着妻子给自己的礼物,纯稚的内裤中缝已经变深,泛出带着淫香的湿意,黏腻的丝线还没映入他的眼就已经断掉,浸在粉白幼嫩的肉阜上,弄出一种吸饱水后才会有的皱。

好淫色。

“时渊……”柳元真的调子拉高,轻颤着叫着丈夫的名字。

他已经满脸潮红,泪水盈满了眼眶。

可还是不会叫停。

时渊从中间轻轻撕开那团带着水痕的内裤,漂亮的破烂便套在了丰腴的腿根,他被那双盈着水的眼睛看得生出淫邪的暴戾。

他解释着,鼻翼却在不停张阖:“不这样的话,还要再把腿取下来……”

其实时渊清楚,不撕开柳元真的内裤,那团带着桃缝汁水的布会套在小腿上,直接塞到他的脸上。

他的舌头会忍不住去舔,然后又会吓到自己纯情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