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往日还要更粉一些。
好香。
是柳元真身上的气味,加上了一些浸入皮肉的药香。
时渊记得柳元真所有的气味,尤其是指尖的,唯独对这处一直藏私的部位不太了解。
这香气又湿又暖,带着异样的官感,随着翘起的两弯趾勾进他的鼻腔。
时渊沉默着,将一只对于他的手掌偏小的足放置在自己的膝盖。
没有半分力气的脚抵不住骨节,轻易便踩滑了,他心脏一紧,将其捞握在掌心。
时渊听到了柳元真细弱紧促的吐息,他把那只脚放在腿与胯骨的交接处,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轻软。
侧身去拿药瓶的时候,手掌经过鼻尖,弥散出属于他的公主才会有的滋味。
湿热的应该不是柳元真的体香。
而是时渊难耐的鼻息。
鼻息将那股娇弱的香气熏得滚烫,再吸卷进他的胸膛。
每次呼吸,时渊都仿佛抽吸着深有瘾毒的烟气。
时渊按着程薇给的指法细致揉按,对于公主细滑的肌肤来说,他满是茧子的手只需抚摸,便会留下明显的印记。
好嫩。
那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