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忘掉了痴爱的刀器,夜夜抚吻小徒弟的身子,桑引一跃成为了岛上的小夫人。
准备成亲宴的那天,一袭红衣的桑引伙同满眼妒恨的大弟子药倒了隐士。
容光愈发迫人的美人温柔地将刀捅入师父的胸膛,还是那副情切的样子。
在最后的时光,男人却只顾问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妻子的人:
“桑引,你难道一直……恨我么?”
桑引弯起潋滟的眉目,还赠了隐士最后一吻。
他说:“怎么会,只是我不喜欢了。”
曾经名动天下的天才刀客,死的时候都在想,为什么就不喜欢了?
反出师门的大弟子幻想着接手师父的一切,于第二日惊觉,他的小师弟不见了。
三月后,百晓生的榜上多了一名刀客,叫做桑引。
桑引本没有名号,却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成名。
榜上其名,艳刀桑引。
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桑引的刀术艳丽无匹,光痕如翘枝其上的春山。
但有更多,则是在心中细想。
桑引的人也是如此。
几年之后,这个艳字又多了其他的滋味。
江湖各处贴满了桑引的赏令,全都是他的入幕之宾床榻之臣布下的。
他们都被他抛弃了。
桑引喜欢纯稚的人。
他的师父变得心思繁多,他不喜欢了。
于是桑引辗转回到陆上。
他见到了江湖上无数的青年才俊。
世上的天才大多诚于修炼,越是有名越是如此。
桑引在武林大会认识了好些人,第一个来的便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
对方青涩地与他玩着朋友游戏,在一个上弦月,他们交缠着,桑引的腿心吃着青年的肉根,粗硕的性器塞饱了柔嫩的宫苞。
激动的少庄主揉着桑引的腰,无师自通掐折这截细货,动情地要这尊艳极的美人做铸剑山庄的少夫人。
外表瞧不出一丝熟媚的屄眼从粉到肿,嫩得少庄主生出无尽爱怜,他着迷地啄吻怀中人,凶恶的肉棒抵磨着子宫,让那处溢满蜜水的肉壶又涨满浓精。
自以为能从好友成为夫妇。
他陷得太快,桑引很快便厌了,转道不辞而别接上了一个又一个。
就连从小熟读佛经,看透色相的佛子也倒在桑引的脚下,用诵读经文的唇痴舔美人腿心的嫩缝。
佛子的舌尖很长,一直奸透桑引浅短的淫腔,直抵肥润的苞口。
转身成魔的淫邪舌头侍弄着翕动的苞口,叫桑引满脸湿红,双腿夹着佛子的脸用力磨挤着。
他爽得掉泪,肿胀的花蒂抵着冒出胡茬的下巴碾磨,淫靡的穴张合着与对方缠吻,很快吹满了那张犯了色戒的口。
桑引只顾摇着窄腰坐在那张清肃的脸上,叫佛子上道的舌头最好奸进自己的子宫。
那舌头好听话,果真舔开淫媚的肉袋,他逼仄的苞口锁了舌尖,软声喷出骚甜的淫水,在佛子的脸上湿哒哒地抹开了。
雪软的臀尖遮住无尘之目,为其蒙上桃色的尘瘴。
与佛子面貌不符的肥硕肉根肏透了艳美的刀客,他仿若骏马骑在爱侣的臀尖播种,射出的精种比任何人都多,只一次便叫桑引的嫩袋吃饱撑胀了。
身后淡粉的屁穴肏过之后甚至一时难以收拢,它无助又可怜,不停溢出浓白的子种。
桑引曾经最满意这支撑许久的若雷寺佛子。
却不想对方混沌得厉害,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心底可惜,抽身遁走,听说现在对方已经改投魔教。
桑引倒觉得无比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