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动的粉屄已经那么成熟了,却还是一种很嫩的颜色,只是在多年的奸淫中稍微深了一些,显得肉阜整体红了一层颜色。

为什么这些年过去还是怎么嫩呢?师钦川始终不明白,这叫他永远萦绕着可怖的危机感与对所有人莫名其妙的妒恨。

林雪章就算是真正苍老了也会无比美丽,他确信着。

这样的感觉或许只有他们俩一同消亡才会停止。

丑陋的性器紧紧贴着淫媚的桃缝,师钦川顶着被淫水打湿的丸珠肏了进去,敏感的茎头叫一段时间没开过又变紧窄的腔道嘬吻着,将几枚药丸撞在了肥润的苞口,噗噗地被挤入两枚,包在了子宫里。

林雪章喝出气音,好些日子没被透开过雌穴,他绞着床单人都被肏懵了。身体里全是胡乱滚动的珠子,黏黏湿湿地让他淫乱的媚肉裹吸着,反倒碾酸了酥麻的神经。

师钦川不住地压在妻子的背上,丝缎一样的皮肉滑得很,他的腰胯深深撞在两团软腻的臀尖上,感觉不费任何力气。

好爽,除了林雪章温柔地吻他之外,用鸡巴肏林雪章的屄是他觉得最爽的事。

多汁的软肉吸绞的愈发鼓胀的肉茎,酸麻的滋味让师钦川无法克制不能言说的情绪。

一枚又一枚药丸被他撞到妻子嫩软的子宫里,可怖的茎头也肏透了苞口,强势地回到了这块自己开拓的湿地。

师钦川摸到了怀中人哭颤抽缩的小腹,神色都痴了,情不自禁肏得更凶,逼得林雪章在床上苦弱地磨着腿。

还好这个人根本怀不了孩子,要是真的怀孕生子,出来一个畸形的胎儿,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安慰养好。

熟媚的宫苞又一次被灌满了精种。

师钦川从背后箍紧了妻子的腰身,长而粗的淫器仍旧堵在那枚媚粉的屄穴里。手弯中细细窄窄的一截,叫他爱不释手。

他又想起数天前,医生告诉他,林雪章需要输血。

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产生嫉妒心的师钦川自然见不得别人的血输进妻子的身体,他对林雪章的身体了若指掌,当然知道两个人的血型是一样的。

“输我的吧。”他这样要求。

检测过后医生的神色诡异,对方艰难地告诉师钦川,他们俩不行。

师钦川因为林雪章的病,加上自己的提议被否决,心情并不美妙,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俩是近亲。

师钦川望住林雪章神色涣散的脸,以前他自得,能和妻子有三分相像,他们仿若天生应该在一起,才能有着这样般配的夫妻相。

现在他才知道,这种相像只是因为血缘关系。

多么可怕的事。

他忍不住笑开,嘴齿越发蠢动,实在控制不住狠狠吻着虚弱的林雪章。

他们俩真是好亲密的关系。

师钦川简直满意得不得了。

只是这件事,永远都不要让林雪章知道,否则他柔弱的妻子会吓得立马从他的身边逃开。

猩红的舌舔吻着美人轻颤的肩胛,师钦川模糊地低唤着。

哥哥……

林雪章呜咽着哭喘,荏弱无力,病气带来的苍白却被欲色冲淡。

药丸在他的身体里滚动,再化开,是一种淫色的折磨。

师钦川着魔地揉着妻子软嫩的胸脯,指缝溢出雪艳的乳肉,他温柔地哄着:“慢慢呼吸,再过一会就化干净了。”

这样的说辞好像旨在说明他在为林雪章顺气。

那张湿透的脸艰难地偏过来,嘴唇涩涩的。

漂亮又辛苦的妻子抱住箍住腰上的手臂,下半身并拢的足尖互相磨蹭着。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抖着饱满的桃尖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