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开车的警察似有所觉,抬头看向后视镜。

顾惜珍的心提到嗓子眼,不敢再乱动。

可邵钧毫无收敛的想法。

他拿起刚刚擦干净的手枪,借着裙子的遮掩,塞到顾惜珍的双腿之间。

冰冷的枪口抵住淫媚的嫩肉,压得阴唇不由自主地往两边分开。

脆弱的阴蒂和湿润的小洞露了出来。

几颗子弹?(手枪插穴,H)

几颗子弹?(手枪插穴,H)

顾惜珍惊恐地瞪着邵钧。

邵钧踢了踢她的脚尖,示意她往车窗的方向挪一挪,侧身挡住自己的动作。

手枪变本加厉,重重碾过阴蒂,疼得顾惜珍花容失色,想叫又不敢叫,紧接着找到穴口,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嗯……”顾惜珍的脑袋几乎垂到胸口,绑成蝴蝶结的头发快要散开,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呻吟声,“警察哥哥,我……我想上厕所……”

此时已是深夜,警车无声无息地往前开着,四周安静得吓人。

顾惜珍害怕自己贸然揭穿邵钧的恶劣行为,不仅得不到保护,还会激发前面两个警察的兽欲,遭到残忍的轮奸,因此只能绞尽脑汁和邵钧周旋。

邵钧将半截枪管捅进顾惜珍的嫩屄里,挑着敏感点往上施压,听着她掩饰不住的颤意,心中充满凌虐的快感。

“憋着,这附近没厕所。”他抓紧手枪的握把,开始小幅度地在她穴里抽插,时不时旋上半圈,绞得屄里的皱褶跟着拧转,“再说,咱俩铐在一起呢,总不能让我陪着你去厕所吧?”

他在暗示顾惜珍,到了厕所,迎接她的将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对待。

他可能会把她按在洗手台上暴操一顿,也可能直接抱到马桶上,内射个两三回,再肆无忌惮地尿在她身上,把她当成最低贱最不值钱的肉便器。

可顾惜珍宁愿被邵钧按在厕所凌辱,也不想关在车里,承受恐怖的刑罚。

她夹紧双腿,试图抵御手枪的进攻,不停往外流淌的淫水却出卖了自己,以致于不得不频繁地用裙子吸收水分,才能勉强压住响亮的抽插声。

挂着手铐的那只手随着邵钧的动作前后移动,像在不知羞耻地自慰,另一只手犹豫再三,终于抓住他的手臂。

她没胆子用力,像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用很小很小的声音求饶:“警察哥哥,别……别用手枪……我害怕……除了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可邵钧永远忘不了被她拉黑的耻辱。

他虽然没时间谈恋爱,也断断续续地找过几个固定的sub,只有他甩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看不上他的道理。

邵钧微微侧过俊脸,借着警车鸣笛声的掩盖,无情地道:“你害不害怕,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俯身凑向顾惜珍的耳朵,手枪借着惯性往深处一顶,捅得她直翻白眼,恶意满满地道:“要不这样,你猜猜我的枪里有几颗子弹,猜对了我就放过你。”

顾惜珍的身子一个劲儿地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象如果手枪忽然走火,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她仿佛听到了邵钧推开保险的声音,灵魂仿佛和肉身分开,漂浮到天上,悲悯地看着子弹穿过阴道,击碎子宫,从天灵盖飞出,在头顶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空洞。

冷汗涔涔而下,小穴排斥地拼命推搡异物,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顾惜珍把脸埋在邵钧胸口,像垂死的兔子似的,发出极轻微极可怜的一声“呜”。丘丘群一散酒肆酒肆六散一

邵钧兴奋得裤裆高隆,掐住女人快要断裂的神经,又加了一点儿力道,小声道:“五颗吗?猜错了。”

还不等顾惜珍反应,他就拉过她那只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