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针织上衣堆在腰际,胸贴散落到地上,赤裸着粉白的上半身,诱人得像一块新鲜出炉的草莓奶油小蛋糕。

她没有露点这并不意味着她除了胸贴,还有别的防护,而是因为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嘴里咬着乳尖,手里抓着另一只坚挺的乳房。

红丝绒长裙掀到大腿处,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挂在细瘦的脚踝上,她的腿间跪着另一个男人,那人穿着平角内裤,脖子上不伦不类地打了个领结,上一秒正在热情地舔穴。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个男人。

说男人并不准确,雄雌莫辩的身板带着难以掩饰的青涩,都不知道有没有成年,年轻男孩子正握着女人的手自慰,被邵钧一吓,竟然直接射了精。

大量精液弄脏白嫩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流,“滴滴答答”洒在光滑的瓷砖上,在死寂的环境中,变得格外响亮。

邵钧意识到自己进错了房间,收敛心神,打算退出去。

他只抓毒贩,不管别的。

可两个血气方刚的队员没见过这场面,杵在他身后一动不动,挡住了他的去路。

女人又在这时反应过来,短促地尖叫一声,推开趴在身上的男人,挣扎着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上衣。

于是,越过两团在空中乱晃的奶子,邵钧看清了女人的脸。

他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