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跳动,“你怎么能骂我?”

“我哪有骂你?”顾惜珍提起长裙,露出一点儿内裤边,光裸的脚依然压在他的生殖器上,神情无辜又放荡,“你没发情吗?冲着我不停咽口水的样子,不像公狗吗?”

“你喊我‘骚货’的时候,我可没有跟你翻过脸。”她翻起旧账,锲而不舍地刺激林景辉,“景辉,‘公狗’是爱称,让你给我舔屄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不想当我的情夫,就开门出去,我又不会强迫你。”

林景辉气得连嘴角都抽搐起来,低吼道:“什么情夫?我是你老公!”

“是开放式婚姻中的老公,按理来说,你无权要求我履行妻子的义务。”顾惜珍纠正林景辉的说辞,脚趾甲刮过上翘的龟头,折磨得他又疼又爽,“所以,想再次爬上我的床,就得通过我为情夫设置的考核标准,怎么,有问题吗?”

林景辉愣了愣,狐疑地看着她,问:“你……你已经开始找情夫了?”

“你到底舔不舔嘛?”顾惜珍回避林景辉的问题,不耐烦地蹬着他的裤裆往后靠了靠,一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门户大开,饱满的阴部随着动作往上拱了拱,散发出微弱却诱人的雌性气味。

“不舔就走,我用玩具也一样爽。”

顾惜珍让林景辉舔穴是假,羞辱他是真。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没伺候过她,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所以,想一刀扎到他心窝里,让他有苦说不出,就得比他更自私,更无情。

林景辉将目光移到顾惜珍的双腿之间,嗅着熟悉又迷人的味道,唾液迅速分泌,险些从嘴角涌出来。

他和顾惜珍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有对性事的摸索和感知都离不开她的配合,身体早就习惯彼此。

他虽然偷偷惦记着邬荔,却从未越过雷池半步,这两个月憋得浑身难受,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顾惜珍赤身裸体地跪趴在他身下挨操的样子,天天早上一柱擎天,鸡巴热得直冒火。

林景辉瞪着顾惜珍的私处,天人交战半天,撑着地毯站起身,右手挡住裤裆,姿势别扭地往外走。

士可杀,不可辱。

他不可能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做出那么没有尊严的事。

顾惜珍对林景辉的反应并不意外。

她将门反锁,脱得一丝不挂,往湿润的小穴里塞了一根小号的按摩棒,一边享受肉体的快乐,一边跟闺蜜易晚聊天。

“晚晚,我后天带孩子回娘家,你要不要来找我玩?”顾惜珍发了个小狗打滚的表情,等待易晚回复的同时,在网上搜索给哥哥的回礼。

易晚对顾建瓴的手段心有余悸,又不好跟顾惜珍明说,回道:“不了吧……我最近认识了几个超级帅的小主播,后天晚上去参加他们组织的party,你有空出来吗?”

顾惜珍警觉地问:“哪种party?”

“你说哪种?”易晚发了个抛媚眼的表情,“饮食男女,各取所需,只要你瞧得上他们,舍得花钱,让他们跪成一排,接力给你口交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