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珍,你真的要这样得理不饶人吗?”林景辉脸上挂不住,把红玫瑰拿在手里,本想掉头就走,看着顾惜珍娇艳慵懒的样子,又有些舍不得,“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就不想我吗?”
“不想,我干嘛想一根烂黄瓜?”顾惜珍发现那张手铐照片拍得很有质感,点进对方的个人页面,从上到下浏览起来,“你又想拿我当免费鸡发泄了是不是?别做梦了,快找你的白月光去。”
“我说了我没碰过她,你不相信我?”林景辉没想到顾惜珍这么难哄,更没想到她的嘴里会吐出这么难听的话,生气地跟她争辩,“什么烂黄瓜?咱俩结婚的时候都是第一次,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他无法适应她的冷言冷语,头脑发昏,出了一着臭棋:“你再这样冤枉我,我真去找邬荔了,你可别后悔!”
“快去,快去!你不去我看不起你!”顾惜珍抄起枕头砸在他身上,“好好当你的舔狗,什么时候把白月光舔到手,我敲锣打鼓地给她腾位置!”
林景辉愤怒地扯碎红玫瑰,当着顾惜珍的面给邬荔打电话。
他连打两遍,对方都没有接,迎着顾惜珍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时下不来台。
“你们两个又闹什么?”林绍元担心弟弟没有把顾惜珍完全哄好,特意留在老宅过夜,眼看着两个人又吵起来,不悦地瞪了弟弟一眼,“你在给谁打电话?”
林景辉心虚地把手机藏在身后,说:“没、没谁,大哥,惜珍不让我进屋睡觉!”
林绍元看向顾惜珍,像哄孩子一样哄道:“惜珍,你累了一天,先休息吧,我带景辉去楼下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其实,他就是嘴上不会说话,心里比谁都在意你,你不在的时候天天借酒消愁,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半夜还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你不信的话,可以问爸妈。”
林景辉恼羞成怒,道:“大哥,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你不说,指望人家当你肚子里的蛔虫吗?”林绍元淡淡地扫了弟弟一眼,拖他下楼,“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和惜珍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吗?她明明没有原谅你,为什么愿意跟你回来?”
林绍元这段时间被不成器的弟弟气得够呛,真恨不得以身相替。
他知道顾惜珍不是蛮不讲理的泼妇,事实上,他觉得她好哄得很抱到床上狠干几回,操到喷水,操到下不了床,再说两句好听话,给钱给东西,她就乖得像小猫一样,让往东绝不往西。
是弟弟太蠢太没用,对顾惜珍太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