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瓴被她叫硬,无奈地睁开眼睛,用被子隔开两个人的身体,也挡住下身的异样,问:“你到底睡不睡?”
“我睡,我睡。”顾惜珍撞上哥哥的目光,觉得刺激加倍,身子一抖,花穴湿透,用力闭上双眼,“好久没跟哥哥一起睡觉了,我好开心。”
顾建瓴抚摸着妹妹柔顺的发丝,实在没忍住,隔着睡裤悄悄顶撞被子。
明明上午才在她肚子上射过一回,拥着温热的身体,性欲来得又快又猛烈,他连碰都没碰裤裆一下,就喷射出大股大股腥膻的精液。
顾建瓴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儿,估摸着顾惜珍已经睡熟,悄悄起身,到卫生间清理身体。
他不知道的是,卫生间的门刚关上,顾惜珍就弹跳起来,把手伸到裤子里,借着湿滑的淫液快速插弄小穴,小声呻吟着到达猛烈的高潮。
顾惜珍的鼻尖渗出汗水,仓惶地看向卫生间,心虚得要命,潦草收拾好犯罪现场,拎起拖鞋往外跑。
她跑到门边,犹豫片刻,哑着嗓子对顾建瓴喊道:“哥哥,我有点儿认床,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哥哥晚安!”
顾建瓴的声音也有些嘶哑,道:“……好。”
顾建瓴兑现承诺,把或紧要或不紧要的工作推到一边,带着妹妹和两个孩子到马场骑马。
他耐心纠正阿善和穗穗的动作,让驯马师牵着他们在马场慢慢走几圈,牵出自己常骑的黑马,托顾惜珍上去。
顾惜珍熟练地挥动鞭子,纵马疾驰,见顾建瓴骑着一匹棕褐色的马追上来,娇喝一声加快速度。
“珍珍,骑慢点儿!”顾建瓴潜意识里把妹妹当成小孩子,生怕她伤着,脚后跟轻压马腹,紧随其后,“注意看路!”
顾惜珍等两匹马赶到同一水平线上,把马鞭一扔,踢开脚蹬,飞身扑向顾建瓴。
顾建瓴有惊无险地接住妹妹,将她安放在身前,无奈地道:“胡闹,要是摔下来怎么办?”
“哥哥不会让我摔下去的。”顾惜珍自觉马术又有精进,得意地摇头晃脑。
她高兴了一会儿,开始患得患失,扭头问道:“哥哥,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顾建瓴垂下眼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无法保证。
如果顾惜珍和林景辉言归于好,回到原来的人生轨道里,他不可能不生气,不痛苦。
他搂紧顾惜珍的腰肢,看着妹妹天真到可恶的面孔,只确定一件事
今天晚上,他还会给她准备热牛奶。
妄想(骨科,腿交,H)
妄想(骨科,腿交,H)
深夜,顾建瓴照旧把熟睡的妹妹剥得一丝不挂,借着台灯散发的柔光,痴迷地欣赏她曼妙的胴体。
他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骑了半天的马,那里的肌肤微微红肿,温度也比其它部位高一些,嫩得像块热豆腐。
顾建瓴摸了一会儿,把顾惜珍的双腿掰开,俯身亲吻伤处。
紧闭的花瓣随着动作绽放,“花蕊”还是软的,害羞地藏在深处,用于交配的肉洞裂开一个小口,转瞬又消失不见。
顾建瓴把妹妹的大腿根舔得湿淋淋的,垂眸看着肌肤表层浮起的水光,一边唾弃自己的丧心病狂,一边控制不住地捻开阴唇,塞进一根手指。
“哼嗯……”顾惜珍做着迷乱的春梦,不仅没有闪躲,还热情地收缩阴道夹紧异物,腰肢摇摇摆摆,拿亲哥哥的手指寻欢作乐。
顾建瓴细心观察着顾惜珍的反应,不太熟练地在她的体内抽插、揉按、探索。
他是变态不假,但他还没彻底发疯在妹妹被外面的野男人破处之前,他一直坚守底线,从来没有通过任何形式进入过她的身体。
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