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听清他的话,顾惜珍的心情一瞬间从云端跌进深渊,脸色变得难看,连眼睛都不再闪光。
蒲原把午饭放在茶几上,从花束中抽出一支开得正好的向日葵,走到顾惜珍身后,俯身环住赤裸的肩膀,让金灿灿的花瓣轻轻擦过瘙痒的乳珠,激起轻微的颤栗。
顾惜珍不配合地躲了躲,想把口球摘下来,却被他按住手腕。
“这就生气了吗?脾气真大。”蒲原的下巴抵在顾惜珍的头顶,制止她不老实的动作,花瓣绕着双乳来回摩擦了几次,用拇指强行在嘴唇和口球之间插出一道缝隙。
他把她的口腔当成花瓶,调转花茎,径直塞了进去。
“唔!”向日葵的花茎又粗又硬,带着许多细小的绒毛,散发着浓郁的草木气味,顾惜珍毫无防备地吞进大半根,喉咙产生应激反应,干呕两声,委屈地含泪瞪向蒲原。
“不喜欢我送你的花吗?还是不爱听我说的话?”蒲原恶劣地冲她挑挑眉,一只手禁锢着赤裸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从臀缝里摸出狗链,在手腕上绕了两圈,骤然收紧,让冰冷的链条卡进她的屄缝里,径直贴上小穴。
“唔唔……”顾惜珍身子一软,两腿不争气地分开,感受着链条缓慢又用力的磨动,在难过和耻辱之下,被蒲原强行催出黏腻的花液,脸颊迅速涨红,声音也变了调,“唔唔唔……”
“舒服吗?是不是又想尿了?不过,聪明的小狗可不会随随便便尿在地毯上。”蒲原把顾惜珍抱起来,按在墙上,逼着她翘起屁股给他玩屄。
狗链在湿淋淋的肉缝间出出进进,往后收紧的时候,牵动颈间的项圈,勒得她直吐舌头,往前移动的时候,又重重擦过肿胀的阴蒂,逼出高亢的呻吟声。
他把她磨泄了一回,大发慈悲地解开口球绑带,允许她说话。
顾惜珍还没把嘴里的向日葵完全吐出来,就带着哭腔发起脾气:“别碰我!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想做你的狗都不够格!放开我!我现在就走!”
蒲原“啧”了一声,示意她低头看看紧抓着他衣角的手:“说清楚,是谁不放开谁?”
他在她气急败坏地扭动门把手时,及时抱上去,无奈地道:“你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跑出去,不怕被那些男邻居围起来轮奸吗?”
“再说,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够格?看来你不仅脾气大,性子还急,不肯听人把话说完。”他松开狗链,摊开手掌,亲昵又淫邪地拍打敏感的阴户,制造出响亮的水声,“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需要走一个认主的仪式,才能正式确定关系。”
顾惜珍半信半疑地看了蒲原一眼,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这才消了点儿气,问:“什么仪式?”
“先吃饭。”蒲原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脱下外套给她穿上。
顾惜珍吃饭的时候,蒲原坐在她身边,掀起衣摆,摸了摸赤裸的膝盖。
她的皮肤非常娇嫩,只在地毯上跪了一会儿,就红得厉害。
顾惜珍吃完饭,看到蒲原拆开一个崭新的枕头,放在她脚边的地上。
“这是什么?”她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