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紧紧抱住蒲原的后背,既羞耻又满足,带着哭腔回答:“是主人……是主人在操小母狗……呜呜呜……还不够,还想要主人操我……”

“身上全是尿,好意思让我继续操你吗?”蒲原变本加厉地说着羞辱她的话,覆过来的吻却带着怜惜,“跟主人去浴室,主人帮你洗干净。”来衣咦0[37;旧6吧尔伊

顾惜珍意识到蒲原的厉害之处,顺从地跟着他来到卧室,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底下。

光线变得明亮,她试图挡住胸脯,被他打了两巴掌,只能放下双手,哆嗦着大腿给他奸穴。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湿热的穴里穿梭,把顾惜珍分泌的黏液掏干净,阴道失去润滑,变得更加紧致,抽插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晰。

“呜……主人……主人……”顾惜珍欲求不满地踮起脚尖,小幅度套弄男人的手指,累得没力气的时候,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他的掌心,肥嫩的阴唇蠕动着亲吻复杂的掌纹,“好舒服……嗯啊……”

“小屄这么紧,当时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的?”蒲原时不时提及顾惜珍的人妻身份,给这场欢爱增添禁忌感,“小骚货,自己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求主人用鸡巴好好奖励奖励你。”

顾惜珍听话地转身面向墙壁,被男人扇打得红肿的臀瓣在热水的冲刷下,变得更加诱人,淫荡地摇出肉浪,声音又甜又媚:“求主人把大鸡巴操进小母狗的骚屄里……求主人给小母狗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乖孩子,”蒲原扶着生殖器一寸一寸顶进花穴,在顾惜珍骤然拔高的呻吟声中,又快又重地一遍遍往深处耸动,温热的手掌体贴地抚摸她的屁股,“还疼吗?”

“还疼……可是被主人打的时候又好爽……”顾惜珍诚实地回答他的问题,在快感聚成的浪潮里一点点放开自己,“主人的鸡巴好硬好粗,好会磨啊……被主人干到没有人碰过的地方了……啊,就是那里,要被主人磨死了……”

“说得很好,真是天生的小母狗,一教就会。”蒲原把顾惜珍逼到两面墙壁组成的夹角中,用高大的身躯堵住她的唯一退路,一手抓着饱满的乳房,另一手掐着精致的下巴,吻得她透不过气,“主人喜欢你发骚的样子,记住现在的状态,以后在床上主动一点儿,能做到吗?”

“能,能……”顾惜珍彻底迷上和他深吻的感觉,馋得舌头都吐出来,一双桃花眼蒙上厚厚的水雾,“还想要主人亲我……想一直亲……”

蒲原低笑出声,提出交换条件:“亲你可以,待会儿我想尿在你身上,能接受吗?”

顾惜珍吃惊地睁大眼睛,片刻之后可耻地兴奋起来,红着脸点点头。

蒲原不再折磨顾惜珍,一边深入地亲吻她,一边用她喜欢的节奏和力度干穴,两个人在花洒底下缠绵、交欢,终于一起抵达欲望的巅峰。

蒲原抽出阴茎的时候,顾惜珍双腿直发软,一时没站稳,跪在湿淋淋的地砖上。

“别动。”蒲原抬腿用膝盖抵住顾惜珍的后腰,慢条斯理地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摘下来,扔进垃圾桶。

他扶着迅速疲软的阴茎,用指腹抹去龟头上残留的体液,语焉不详地问:“宝贝,准备好了吗?”

顾惜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摇了摇屁股,以很轻很轻的声音回答:“……准备好了。”

几秒钟后,一股热流淋在女人白嫩的后背上,溅起腥臊的水花。

顾惜珍咬紧下唇,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羞辱对待,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刚刚得到满足的小穴却再一次瘙痒起来。

榨干了(H)

榨干了(H)

这天晚上,顾惜珍和蒲原总共做了四次。

男人每次快要射精的时候,都会深深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