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要操你的，你不能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回避这个话题。”Z又开始说一些下流的话，“我没什么道德观念，很想尝尝人妻是什么味道。”

顾惜珍躲到建筑物的背阴处，抬手贴了贴烧得滚烫的脸，小声说：“你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说不定我丑得你下不了嘴。”

“我对外貌的要求不高。”Z逐渐摸到她的脾气，说话放肆了很多，“反正你的胸很大，一大遮百丑。”

“你……”顾惜珍被Z调戏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可我对外貌的要求很高。”

“那我给你发照片。”Z低低地笑出声，“你先看看满不满意。”

Z挂断电话，果然发来自己的照片。

是一张证件照，比顾惜珍想象的年轻，也比她想象的正经，棱角分明，五官俊朗，眼睛又黑又亮，嘴唇冷淡地抿着，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天之骄子的气息，一看就像学术精英。

斯文败类。

看着Z的照片，顾惜珍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这四个字。

称呼考试

称呼考试

Z很快撤回照片，问：“还可以吗？”

顾惜珍皮了一下：“没看清，再发一遍。”

“小骗子。”Z戳穿她的谎言，“作为惩罚，今天的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见。”

Z相当守时，又十分有耐心，并不急着见面，而是给顾惜珍提供了很多情绪价值。

顾惜珍渐渐对他建立初步信任，开始期待每天晚上的聊天。

她向Z表达自己的困惑：“我从早上就开始猜测你晚上会聊什么，工作总是走神，吃饭也没胃口，这正常吗？我怎么觉得跟刚谈恋爱的时候一样？”

“我也经常想你，这很正常。”Z很快回复，“SM关系和所有的亲密关系一样，都会经历从热烈到高潮，再到平淡的过程，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享受当下。”

顾惜珍的情绪变得低落：“所以，我们总有一天会分开吗？”

“是的。”Z的回答理性又温柔，“不过，我们可以努力让那一天来得晚一些。”

这天晚上，Z的语气比之前严肃了一点儿：“我想，我们已经对彼此有了基本的了解。从今天起，我会给你制定一些简单的规矩，而你要学着服从，愿意试试吗？”

顾惜珍被Z表现出来的温柔迷惑，并没有重视这件事，懒散地趴在床上，道：“好。”

“我们先确定一下对彼此的称呼。”Z把顾惜珍看成零基础的小学生，手把手地教她，“为了表达对主人的尊重，以后你叫我‘主人’、‘老师’、‘Z’，直接称‘您’也可以，唯独不能再提‘你’字。”

顾惜珍点了点头：“还有吗？”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你希望我叫你什么？”Z自顾自地说着，“既然我有三个称呼，公平起见，你也应该有三个。你的小名叫什么？”

顾惜珍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珍珍，‘珍珠’的‘珍’。”

除去爸妈、闺蜜和以前的哥哥，没人叫过这个小名。

连林景辉都没叫过。

“好，身边有人的时候，我就叫你‘珍珍’。”Z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念得动听又撩人，“调教的时候，叫你‘小母狗’，做爱的时候，叫你‘宝贝’，好吗？”

顾惜珍的心“砰砰砰”狂跳起来，用被子蒙住脑袋，害羞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才故作镇定地答道：“好。”

“真乖。”Z温柔地夸奖着顾惜珍，下达第一个指令，“现在开始考试，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顾惜珍睁大眼睛，觉得羞耻感爆棚，磕磕巴巴地回答道：“Z、老师……还有……还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