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昏昏沉沉地想:疯了,林绍元一定是疯了。

他撩起她的裙摆,就着亲生儿子留下的精液,把深红色的肉棒捅进又紧又热的小屄里。

久违的快乐(H,双更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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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绍元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像是忽然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青春期的男孩子被荷尔蒙左右,脑子里装满床上那点儿事,墙上破个洞都想把鸡巴塞进去,根本没有控制欲望的能力。

那个和他有过私情的家庭教师长什么样子,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姓李,有过性经验,双乳挺翘,屁股丰润,很适合后入。

他背着父母偷尝禁果,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堆满学习资料的课桌上,硬胀的鸡巴拼命往屄里捣,射得小穴爆浆,又粗暴地塞到她嘴里,逼她给自己吸出来。

她大概存着上位的心思,对他百依百顺,极尽温柔,从不提醒他避孕,做完还要抬高双腿在沙发上躺一会儿,促进受精。

那两个月,是林绍元短暂又激烈的叛逆期。

那样快活的日子,往后的十几年里,他再也没有体会过。

林绍元耻于跟别人提起,他顺应父母要求迎娶的名门千金身体病弱不堪,又极为排斥男女之事,从来没有履行过夫妻义务。

他和她相敬如宾,也“相敬如冰”,实在遏制不住生理需求时,只能躲进客房,看着大尺度的动作电影自渎,压抑地射出一滩又一滩精液。

说句薄情的话,妻子病逝时,他竟悄悄松了口气。

可他仍无法随心所欲到了如今这个位置,无数双眼睛悄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父母也在紧锣密鼓地物色合适的续弦人选,他不能再像年少时一样荒唐任性,甚至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他没有想到,他在顾惜珍身上找到了久违的快乐。

本以为已经消逝的激情死灰复燃。

林绍元用力揉捏着顾惜珍翘得高高的屁股,鸡巴缓慢地耸进阴道的最深处,把林开宇射的精液全都挤了出来。

他在感到肮脏和恶心的同时,又因强烈的禁忌感而胀得更硬,肉棒严丝合缝地卡在小穴里,激动得突突跳动。

他知道现在不是操屄的好时机,他应该停下。

然而……阴道里层层叠叠的皱褶像活物一样开始蠕动,热情地吸着他,舔着他,盛情邀请他享用美餐。

她惊惶不安地扭过半张漂亮的脸,用眼神乞求他拔出去,子宫却泄出一滩热乎乎的春水,把敏感的龟头泡在里面。

上次操她的时候,她还不会吸鸡巴。

看来,和林开宇偷情的这半个月,她学到了不少本事。

林绍元爽得面容扭曲。

打屁股的动静太大,容易被人察觉,他便退而求其次,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拧她。

她的肌肤嫩得跟豆腐一样,一拧一个红印,性子又娇气,腰肢乱扭,浑身直抖,给他带来感官和心理的双重享受。

林绍元掐得顾惜珍屁股红红紫紫,将手探到前面捉住阴蒂,鸡巴慢慢往外抽。

他抽到一半,又用更慢的速度插回去,竭力压住衣料摩擦的轻响和淫靡的操穴声,指腹恶劣地刮弄着娇嫩的肉核,逼她吸得更卖力些。

屏风外面,林建中的秘书连打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回话道:“董事长,绍元先生可能在忙,没接电话,要不我下去一趟吧?”

林建中微微颔首,继续和顾建瓴闲话家常:“建瓴,你来的时候见过惜珍了吗?”

顾惜珍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听到顾建瓴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没有,我带六妹一起过来的,一转眼六妹就不见了,大概她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