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宇的鸡巴涨得快要爆炸。
他拉紧缰绳,在勒停骏马的同时,假装失去平衡,往顾惜珍身上压去。
顾惜珍警铃大作,踢掉马镫,顺着马背灵活地往下滑。
林开宇看清她的动作,念头一转,顺势摔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嘴里发出痛叫:“哎呦!”
顾惜珍大惊失色,跪在林开宇身边,连运动衣的拉链下滑都没有发觉,叫道:“小宇!小宇!你感觉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胳膊和腿还能动吗?”
她抱住他的脑袋,查看后脑勺有没有外伤,又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告诉我,这是几?”
林开宇经常踢球,有时候还会和朋友们一起跑酷,熟知各种应变技巧,掉下来的时候又观察过地面情况,因此只受了点儿皮外伤。
他眯着眼睛,享受从未体会过的关怀,通过半敞的拉链,看到半只白白嫩嫩的乳房,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兴奋。
他装模作样地呻吟着:“顾老师,别晃了,我头晕……你刚才怎么忽然滑下去了?我想救你,却忘了自己学艺不精……”
顾惜珍被林开宇骗住,后悔自己疑神疑鬼,愧疚得眼圈发红:“小宇,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你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别走。”林开宇紧紧抓住她的手,浓眉紧皱,不像平时顽劣,显得有些可怜,“不用叫医生,他们都讨厌我,不肯给我好好诊治,开的药又苦又不起作用,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顾惜珍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我担心你摔出脑震荡。”
“你扶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林开宇在她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空出来的那只手扶住额头,“麻烦顾老师了。”
这时,阴云密布的天空忽然响起一道惊雷。
暴雨就要来了。
喝下加料的水
喝下加料的水
顾惜珍吃力地扶着林开宇往回走,被他的重量压得肩膀酸疼,不住低喘。
“雷声”轰隆隆地响个没完,狂风大作,尘沙腾空,天色越来越暗,好像转瞬便切换到黄昏时段。
林开宇越走越慢,指了指右腿膝盖,说:“顾老师,这里好像擦破皮了,疼得厉害。”
“我待会儿帮你消毒。”顾惜珍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俏脸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再坚持坚持,咱们快到了。”
林开宇喜欢“咱们”这个词语。
他低眉顺眼地“嗯”了一声,极难得地使用礼貌用语:“谢谢顾老师。”
顾惜珍到底没能躲开这场大雨。
距离别墅只剩几十米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哗哗啦啦”砸下来,把她和林开宇淋成落汤鸡。
顾惜珍狼狈地走进客厅,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吩咐道:“拿个医药箱过来。”
她提着小巧的医药箱,陪林开宇前往地下室,越朝下走,越觉得阴冷潮湿,忍不住说:“小宇,楼上房间这么多,你为什么非要住在地下室呢?”
“因为我见不得光。”这一次,林开宇没有嫌她多管闲事,而是用略带讥讽的语气直接回答,“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是阴沟里的老鼠,下水道里的蟑螂,要是不识趣地天天在我爸跟前乱晃,恐怕连最后这点儿立足之地都保不住。”
顾惜珍怔了怔,长长叹了口气:“这不怪你,是林家的家风过于严苛,要是在我家,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顾家那十几个眼高于顶的少爷小姐,严格意义上来说,全都是私生子,谁也别笑话谁。
林开宇默不作声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忽然问:“顾老师,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