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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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此刻直接与太子发脾气,到时候若是温锦江在从中作梗使他们母子二人离心可就得不偿失了,她从不觉得温锦江会是个没有脑子的人,能占着嫡长子的位子活到现在,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温锦江的聪明吗?
温锦江像是注意到皇后的情绪,缩了缩手,却被温临师用力按着,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
正是因为知道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所以皇后瞧着二人日日腻歪也不得不忍耐着不对其下手,她虽知错不在温锦江,但她又不可能杀死自己的儿子,那么错的能且只能是温锦江了。
等她儿子一旦移情别恋,她就需得立刻做掉温锦江以免夜长梦多。
皇后瞧着这两人腻腻歪歪,实在是坐不住,“皇儿,我知你心悦锦江,对其亲密也只是情难自禁,但你可想过你如此这般锦江该如何自处?就算传出去,名声也是不好听的。”
温临师抬眸,语调带着些疑惑,“分明是我缠着皇兄,如此这般名声难听也该与皇兄无关。”
皇后面上维持不住稳定的情绪,看见一旁低着头默默无言温锦江,心知这里说不得深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若不是这里还有温锦江,她非得给这逆子一巴掌。
“墨汁入水,无论这水多无辜,他都已是脏了,那些无甚头脑之辈哪明白这之间需得分开瞧?”
皇后一番言语苦口婆心好似真的只为这二人的感情似的。
温临师这才露出思索的表情,虽然被比作墨点污水,但是温临师并不生气。
“儿臣省得,日后会多加注意的。”温临师点点头。
温锦江还是不说话。
皇后笑了笑,站起身说道:“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急匆匆就走了,模样瞧着像是被什么追着似的,被她留在原地的,听说是她调教好的小少年五官生的艳丽,模样瞧着艳丽妩媚,而小少年旁边,皮肤白皙的少女面部圆润,五官却立体,显出几分仙气飘飘的清冷来。
这两个人都是十足出色的大美人。
温临师瞧了两人一眼,眼神是冷的,他既不是蠢货,也不是弱智,当然知道他母后打的什么注意,无非想瞧他移情别恋。
他温临师这辈子见到的美人不上千也上百了,什么样的没见过?为何偏偏喜欢他的皇兄?当然不是因为他皇兄貌美,除此之外,他先前日日与皇兄待在一起,独享过皇兄冷漠面容之下的温柔,这些人怎么比得上?感情又怎会因为容貌轻易转向他人?
温临师自知不是什么深情之人,但也做不到瞧见个美人就立刻动心的程度,面对皇兄是情难自禁,但是如果面对任何一个人都能随时随地发情,那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如果真如他母后所想,温临师要因为这二人的容貌便与之亲密,那中药当天温临师就不会宁愿自伤也不肯碰其他人了。
他与温锦江之间已隔阂许多,无论是强制的关系还是血缘的联系都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若是在与他人发生关系,身体都不干净了,他温临师又凭什么把温锦江拘在身边?
温临师向来是个自爱的,他实在见不得那些人,把人家女子玷污之后只说人家女子脏了,温临师觉得倒也不见得,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脏这种东西,如他母后所说,是互相的,温临师从来不觉得男子欺辱了女子,男子就可置身事外,这种想法就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