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潇洒许多,每天就是学学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和陈蔚清一起度过。

陈蔚清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就算生气也会先冷静下来再说话。

事实上和温锦江相处起来是很累的,尤其是你冲着爱人那个位置去的时候。

因为温锦江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他总是疑神疑鬼,他害怕被丢弃,但是他又不敢质问别人什么,所以就算是想要知道什么也只是忍耐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陈蔚清虽然擅长揣摩人心,但和温锦江相处起来也是实在是很累人的。

越是这样的疲惫,反而让温锦江越没有安全感,因为温锦江也能感受到陈蔚清的疲累。

陈蔚清还没思考那么多,温锦江又开始疑神疑鬼,或许陈蔚清太累找了个解语花温存?或许陈蔚清太累决定将他赶走?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难以收敛,这种情况也很难解决,因为不管陈蔚清怎么解释,怎么保证,温锦江还是不会相信,他不自信,他从心底认为自己配不上陈蔚清,于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和陈蔚清站在一起的自己格格不入。

“你不相信我吗?”陈蔚清叹息的注视着温锦江。

温锦江已经差不多会说话了,只是一着急还是会用手语,‘我没有不相信你。’

“锦江,我爱你。”陈蔚清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温锦江敏锐的察觉到了陈蔚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变换的语气,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温柔坚定。

温锦江有些慌张的抬眼看陈蔚清,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一直等着陈蔚清抛弃他,明明早早做好心理准备,可好像真的要到了又不受控制要红了眼睛。

陈蔚清绕过花丛,走到亭子里面,和坐在石凳上的温锦江面对面,他伸手捧起温锦江的脸,“一句话若是重复太多次便会累,无论那句话有何含义,一直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又被你接二连三的否定就会累,锦江,你不相信我爱你,你在让我伤心。”

温锦江眼角滑落一滴泪,落到陈蔚清白皙的指尖上,好像是很烫的。

“我……”温锦江张嘴吐出一个字,音调有些怪异,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因着不太敢用力说话的原因。

“我不知道,我没办法控制……我……唔……”

不等温锦江把话说完,陈蔚清直接强势的压了下去,狠狠堵住温锦江的嘴巴,温锦江惊的瞪大眼睛,陈蔚清顶开温锦江的嘴唇,把舌头探了进去,用力把温锦江按着靠在了后背的石桌上面。

温锦江抬起手压在陈蔚清的肩膀上面,想要推开又不愿用力,于是只是虚虚搭着。

舌尖与舌尖纠缠的声音色情又刺耳,温锦江被吻的七荤八素,脸上漫上红晕,津液从嘴边滑落,淫靡放荡。

陈蔚清把舌头退出来,后退一点,注视着眼神迷离的温锦江,他在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非常冷酷尊贵,他就是用这样一副冷酷尊贵的表情直直注视着温锦江,“我不吻你,不碰你,不是因为我不举,也不是因为我是君子,我只是担心你害怕,你反感。”

“你日日同我一起抵足而眠,我夜夜都想扒了你的衣服狠狠入你!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你总觉得我嫌你,我真该把你弄哭了也不停,让你自食恶果。”

“如果你还说你脏,那你同我圆房,这样我与你便无甚区别了。”

陈蔚清注视着温锦江瞪大无措的漂亮眼睛,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了舔温锦江的嘴唇,随即把温锦江按在怀里,声音带着笑意,缱绻色情的说,“从前我不重欲,从未开过荤,你若总是用这种理由说我不爱你,那你别怪我爱的太用力,到时,你哭,你叫,你求,你闹,我都是不会心软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温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