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双笑着问道:“是爹爹做的不对,那子玉有什么想要惩罚爹爹的吗?说出来爹爹一定做!”

温锦江歪了歪头,脸颊还是红的,他还在喘息,眸光转动间显出几分光彩,“那……那就罚爹爹三日之内不许碰我?”

温成双眼睛眯了眯,笑着问道:“不许碰?是哪种不许?是不能把肉棒塞到你的骚穴里?还是不能摸你吻你舔你?用手指干你?”

温锦江脸上也带起笑意来,他凑到温成双耳边,“当然是不许把肉棒塞到我的骚穴里啦,其他的……都可以哦!”

他说的十分坦然,似乎并不觉得把这一句话说出来有什么不好的,他甚至还缠绵似的在“肉棒”和“骚穴”两个词上加了重音。

或许温锦江就是派来克温成双这个无情冷酷的男人的,别人再三挑逗温成双也只兴致缺缺,温锦江三言两语勾得他几欲暴走。

“可是爹爹要忍不住了!”这话是真的,温成双声音沙哑难辨,语气也如温锦江先前那样苦恼。

温锦江立刻蹙眉,显出点郁郁之色,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爹爹在骗我吗?”

温锦江这态度拿捏的极好,像是一瞬间收敛去了所有的放肆放纵,叫人觉得可怜却不懦弱,叫人觉得在凶狠一点,他就会像是被打怕的小猫儿一样,收起利爪和牙齿,变得逆来顺受,变得不在惹人喜欢。

温成双动作一顿,有点僵硬的沉默了一下才抚摸着温锦江的头发,回答道:“爹爹当然不会骗你,爹爹会遵守规则不碰你,三天。”

温锦江这才又笑起来,眼睛亮亮的扑倒了温成双怀里,在温成双看不见的角度眯起了眼睛。

这一场厮磨无疾而终,温成双怕在呆在温锦江身边会真的忍不住,于是整理好了温锦江的衣服之后把温锦江带上了走廊,这才硬挺着肉棒黑着脸离开了。

温锦江注视着温成双离开之后缓慢收回了视线,眼睛里的光彩缓慢消散变成了一种沉寂的冷漠,注视着先前耳鬓厮磨的那个湖中圆台,看了片刻,温锦江伸手挽过头发,发丝漆黑湿润,被温成双细致的吸干了水分,已经不在滴水了。

温锦江转身快步往前走去。

“温公子。”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很好听的声音。

温锦江脚步一顿,缓慢回头,脸上已经带上了柔和的笑意,看见来人似乎有点疑惑,他走到近前轻轻弯腰行了一礼,轻声问道:“这位公子是……肖雨肖公子吗?”

肖雨还是那一副打扮,穿着一身黑衣,身披厚厚的大氅,长相是极致冷淡的端丽漂亮,眼睛是冷沉沉的黑色,就算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也难掩之下的冷淡。

“正是在下。”肖雨目光不动声色在温锦江身上转了一圈,“久闻温公子如玉美名,今日一见当真是人如其名!”

温锦江闻言笑了笑,很柔和温暖的笑,“过奖,不知肖公子寻在下所为何事?”

肖雨细细观察着温锦江,声音沙哑温柔,全然没有昨天的半点妩媚,对方虽然笑的柔和,但是笑意全然不达眼底,冷漠的叫人心惊。

“在下仰慕温公子已久,听闻温公子三月之后及冠,在下已及冠半年有余,厚着脸皮唤温公子一声温贤弟可好?”肖雨微笑着说道。

也正是因为温锦江三月之后才及冠,所以就算如此披头散发见人也不叫人觉得冒犯,而站在温锦江面前的肖雨头发则规规矩矩束缚在发冠之中。

温锦江笑了一下,“自无不可。”

肖雨又笑了一下,手指微动从衣袖之间勾出一根断掉的发簪,抬眸无声笑看温锦江。

温锦江见到那根发簪之后,脸上的笑意却缓慢消失,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冷酷,他的视线在发簪上面转了一圈又一圈,这才缓慢的看向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