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你是不是人人都可以骑的贱种。”王晓霞用两根手指戳在她的嘴里,刘丽霞用舌头去舔这手指,舔得银丝四起,成股的口水顺着下巴留下。
“嗯啊,我是。你给我吃的,我就让你肏,我就是这样的Omega。啊啊啊啊你肏死我吧”她好痛,但是下体又被肏得好爽。在痛与欲的边缘,她突然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源源不断的潮水涌上,而后喷薄而出。
她全身不断颤抖着,像秤上不断挣扎的将死的鱼,她就这样尽力高潮着,眼睛开始翻白。
“妈的好骚,这样的Omega就该天天被肏,摆在村头让所有人肏。”王晓霞忍住射意又顶了两下,俯下身去咬她的奶子。最后实在被她吸得忍不住。狠狠地射进她的腿心:“都给我吸进去,漏出几滴我肏你几次。”
刘丽娟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她把头扬起,迷迷糊糊看到那房梁上窜跳的老鼠,她在欲海里沉沦。
因为量太多了,那些白液从她腿间成股地流淌。吴卉见状嘿嘿一笑,接替了王晓霞的位置。她把刘丽娟翻过身来。对着那还未闭上的小穴就是一冲。
刘丽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的巢穴猝不及防又迎来了一记冲撞,不仅又啊啊地淫叫起来。
吴卉一边肏逼一边把磅秤上的秤砣来回拨着,用后入的姿势对她说:“以后村里人来称粮食都知道你在这当过alpha的厕所,你的淫水会被他们带回家,蒸成白米白面白窝头,然后吃进肚子里去。你就是一副人尽可吃的烂肉。”
刘丽娟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王晓霞把刚硬起来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直抵住她的喉头,于是只听见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王晓霞又滴了一滴蜡油在她肩膀上,见她呜呜呜个不停,眼泪止不住地流,嘲讽她道:“母狗会说什么话啊,你活着就该吃alpha的肉棒子。”
吴卉的肉棒比王晓霞的软也比她的尺寸合适些,不断地把王晓霞的白液捣成白浆。刘丽娟竟然对着肉棒生出些爱意来。她活在世上可以忍受任何摧残和肏弄。只要生活不会变得更坏,那被这个肉棒进入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或许刘丽娟被两人多轮的侵犯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她一向都是这样活的。
猪猡被圈养在逼仄又臭气熏天的圈里,每天在食槽里吃着人类粪便和着不知名的食物糟糠时,它其实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它假装不知道,直到那大刀砍向自己的时候。它还在慰藉自己:我至少已经度过了完整而快乐的一生。
正心绪飘飞时,吴卉抓住她的肩膀把肉棒愤怒地塞进她体内。趴在她耳边低语:“让我猜猜母狗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现在瓜田里的花姑娘吧?”
刘丽娟一惊,连忙转过头去看她。
吴卉突然被她夹紧,啊的一声泻了身。她第一次让自己在刘丽娟穴里成结,那粗大的结卡在刘丽娟璧穴里,肉棒的前端突突地喷着白液。
刘丽娟发出哀鸣:“吴姐姐,不要。会怀上的。”
Alpha和Omega成结后极易怀孕,吴卉也知道,她倒不是真的想让她生孩子。就算刘丽娟敢生她的也不敢认谁知道是哪个alpha的孩子?
“没打标记,没那么容易的。”吴卉满不在乎地拍拍她的肥屁股,仿佛还觉得自己施了什么恩惠似的,“就算怀了,你生下来,是老子的种老子也给养。”
刘丽娟想起了苏海若,想起那个alpha赤诚的眼睛,想起她笑起来时眼角的柔和的细纹。她感到穴里一阵阵射出的灼热的液体,宫腔里还翻涌着两个alpha的白液。于是绝望地嘶吼着,但是她越动,那结节卡得越紧,像是嵌在她肉穴里一般。
良久,她被肏得脱力,真像一摊烂肉一样瘫在秤上,身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