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拖到了重重叶片掩映的腥潮的土地上。一双手握上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抓捏。她想喊,想了想又闭了嘴。

她认出来那人是谁了。

“怎么不喊了?老子还是喜欢抵死挣扎的猎物。”那人狠狠隔着碎花的布料揪了一把她的屁股,“草,穿这么少的衣服准备去给谁肏呢?那新来的软蛋会计?”

大队长沈芸华说罢凑近她的脖子吹气,朝着血管狠狠地吸吮一口,皮肤没一会儿就红了。她痛地嘶声,刘丽娟痛苦的神情取悦了她。

刘丽娟换了一副神情,甚至抓着她的手往衣服里带,攀上她的脖子,眉眼流转:“我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的活。现在落得没饭吃呢,那能怎么办,只能去吃肉棒咯~”

沈芸华见她主动十分受用,指尖径直去捻那红樱桃。听了她的话气得青筋暴起,狠狠啐了一口,“呸,老子的女人她也敢算计。”

随后就是窸窸窣窣去解裤子的声音。

刘丽娟忙用手压在她下体,跪在她面前,一双美目泫然欲泣:“沈姐,先让我去和她求求情。领不到口粮,这日子啊也没发过。”

沈芸华拨开她的手,把裤子解开。那肉棒就弹了出来,沈芸华用这棒子去拍她的脸,几滴先液溢出,黏在刘丽娟泛红的脸颊,拉出银丝,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让她显得淫靡又脆弱。

“怕什么,老子给你解决。”她又用肉棒去拍打刘丽娟的另一边脸,刘丽娟的脸一下子多了几条红痕。她也就用脸去蹭那逐渐发硬的肉棒,像一只绝对臣服的小兽。

沈芸华捏住她的乳头,微微用力一扯:“就说你是母狗吧。看到肉棒就发情。喏,肉骨头在这儿。给老子叼着。”

刘丽娟看懂她的示意,双手扶住这根棒子,感到它在手心的温度。她的下体也开始涌出蜜液。于是托住她的囊袋,用柔软的口腔去吸裹,把她的先液尽数吞下,又用舌头去舔去描摹她每一根虬筋。吸得沈芸华嗯嗯直叫。

沈芸华不满足,不停地弓腰挺身,以让这棒子能进到更里面。刘丽娟泛出更多生理性的眼泪,眼尾泛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呼声。

沈芸华受不了这磨蹭的速度,“哗啦”一声撕掉她的碎花薄裙,甩挂在不远处的玉米枝上。一把把她推到在地。刘丽娟的嘴脱离她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白花花的背上就粘上黑色的泥土。

刘丽娟双手把住脚踝把自己折成M形,那软糯的红色蚌肉就展示在沈芸华面前,她故作羞涩,一抹抹红晕爬上脸颊。“沈姐姐,能温柔一点吗?上次把人家干得疼了三天,下地都不利净了。”

沈芸华双手抓着肉棒抵在她门口,拍打着她的阴蒂。这或轻或重的刺激让刘丽娟浑身战栗,嘴里泻出细碎的呻吟。

“有好好吃掉姐姐射给你的白液吗?插秧的时候有好好夹住吗?”

刘丽珍闻言捂住了脸:“没······没夹住。掉到地里去了。”

沈芸华嘿嘿地笑了起来,仿佛很满意她的回答。刘丽珍还在她身下扭动,迫不及待地去磨她的下体,像擦火柴似的,两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磨起来又滑又痒。

刘丽珍用手打开自己的层层花瓣,露出里头深不可见的洞穴。乞求她说:“沈姐姐,好好肏肏,没你的肉棒,我渴死了,痒死了。”

沈芸华先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插了插,感受璧穴紧紧地吸住手指,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仿佛无言的邀请。

“已经这样湿了吗?骚狗。”沈芸华挺身而入,刘丽娟扭着身子往她跟前凑,以期入得更深。

“前几天插秧插累了吧?今天老子帮你插。”说着沈芸华抓住她的两个奶儿,斜向下捣着花心,感受到里面不停跳动的凸点,就不停用上翘的头去顶她敏感的凸点。每顶一下刘丽娟都忍不住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