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若一边感受着她的媚肉层层吸裹着自己,一边用手去抓捏她不停摇晃的软胸,细嫩的胸脯没一会儿就浸染上羞怯的红痕。

“好深……唔唔。再……唔……快点。”唇齿相接,刘丽娟的呻吟被苏海若尽数吞下,她一次次发了狠地顶胯贯入omega,击打她的花心深处。

“姐姐,啊……好紧” 臀肉和肉棒根处撞击,发出黏腻的水声。她的下体酥麻得要命,紧致的肉穴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仿佛快被翻涌的快感吞噬。

刘丽娟翻个身,双腿岔开坐在她腿上,她们的性器扔互相捣杵着,淫液在下体的毛发处交融,又成股地流淌。她抬头将粉红的花蕊含在嘴里,那花蕊就随着她们交合的节奏,在她唇间起伏绽放。

“嗯啊……啊……”omega在沉沦间逐渐又躺倒下去,苏海若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铆足了劲儿捣掏,肉棒搅乱那壁穴的春水,荡起层层涟漪。伴随着两个女人舒爽的喘叫高吟,那汁水也如同落雨一样噗嗤迸溅。

刘丽娟的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她捧着alpha的脸夸奖道:“我们小若,嗯呵……好厉害。”

看着身下人遍布春意的眉睫,苏海若轻吮掉她眼尾的泪,笑说:“是姐姐教得好。”话音刚落,苏海若紧抓住她的臀,愈发凶猛地把肉棒往里送。身下人也配合她,每一次深抵到宫口就紧紧收缩小穴,直吸得肉棒在体内乱颤。

“别……顶了,唔啊,要坏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刘丽娟被撞得魂都快散了,密集的快感让她失声尖叫,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这人肏晕过去了。

高潮迭起,刘丽娟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宫口,肉壁还在持续痉挛收缩。感受到埋在体内的肉棒用灼热的液体浇灌花心,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苏海若从她体内滑出,叠在她身上,同她一起在高潮的余韵里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笑,身上俱散发出梅花和海棠幽深又糜烂的花香。

刘丽娟一下一下抚着她汗湿的发,想趁情欲未散问问她:你是因为同情才和我做爱吗?

思来想去还是没能问出口。

她想,或许同不同情,喜不喜欢的都不重要。至少她们有了一起革命的情谊,她们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一双破鞋,这就够了

最近看王小波的《黄金时代》,“破鞋论”借用了他的意思。破鞋和荡妇羞辱就像一个“自证陷阱”,与其证明自己不是,不如跳出这个污名的框架。去证明自己既不是破鞋,又不是“非破鞋”。

卡得我好痛苦,我到底为什么要写剧情,下一章就继续写肉吧(写肉也好难)

“顺去顺去哩,食罢没?”是我编的…大概意思是“您路上顺利,吃了没?”文里的俗语要么杂糅了很多地方的方言,要么是我胡编乱造。

第0013章羊咩咩叫哩,人咩咩叫(上)颜

刘丽娟得了个拦羊的活路,这活路本落不到她身上,一般是些快成年的小孩做的肥差。但那花脸小子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硬是和她换了换。他估摸着也没想到只是一句玩笑话就能把村里的水搅得这么浑。

夏天放羊大都去山上,上午放西坡,下午放东坡。晨起露水刚下就得牧上,中午日头毒辣,就让羊在树荫下休息;过了哺时,神神教天凉快些以后,再出牧。天黑前归牧。

刘丽娟每天的乐趣就是衔一根狗尾巴草,坐在石头上看散放的羊像棉花一样铺在草地上,自由采食,听取它们咩咩的叫声。村里人为夏天散牧的方式取名叫满天星,她想,是有原因的。夏天的繁星卧在邈远的苍穹,朝彼此挤眼,肯定也是这样惬意地咩咩叫。

苏海若下煤窑已经月余,她每天都在山头上望那斧山,那山顾名思义极陡极险,像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