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娇羞地红了脸。
一边说,一边勾起一件破碎的睡裙,从二楼丢下来。
“抱歉啊冉姐,叙州哥没控制好力度,把你这睡裙扯坏了。”
她捂嘴轻笑着,等待着我的反应。
可我只面无表情地抱着孩子,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这样的羞辱太过平常,我已习惯沉默。
毕竟上一次因为我将茶撒在了他替身的身上,被裴叙州认为是我在不满。
第4章
从前我确实傻傻地相信好感度,为了一点好感度,我任由他将滚烫的开水浇到我的大腿上。
那片皮肤最终发皱发黑,再也无法磨灭。
哄睡完孩子,我出门准备去找个正经的月嫂。
中午带新月嫂回来,走进婴儿室,却看见孩子睡着,面色呈诡异的红,五官紧皱,表情不似安宁,却像痛苦。
见多识广的月嫂脸色骤变,上前检查一通,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孩子是被喂了安眠药,剂量还不少。”
“而且孩子估计是对药过敏,有点像过敏性休克的样子。”
我心脏猛地一紧,忙抱起孩子往楼下走,“快,送医院。”
走到大门时,白玲却突然拦在我身前:
“冉姐这是要去哪里?还带着孩子干吗?”
“你居然喂孩子吃安眠药?这么小的孩子你想害死他吗?”
愤怒上涌,我咬牙切齿开口。
白玲一愣,目光落在我怀中面色难看的婴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他一直哭,我就掰了一点点安眠药给他,不就多睡一会儿吗,有什么关系……”
“不行,你不能去,这孩子肯定没事,你不能去找叙州哥告状……”
我冷笑一声,将孩子送到月嫂怀里,一把拽住白玲的头发,赶紧嘱咐月嫂:
“陈姨,你打车去医院。”
白玲吃痛地尖叫,手胡乱地挥舞着,茶几上的一个水杯砰得砸落在地,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颊。
“住手!”
裴叙州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大步走来,看清白玲脸上的划痕。
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压抑的愤怒骤然喷涌出来。
他抬手,看到我那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是抬脚,狠狠踹在我的小腹。
巨大的冲力让我摔出去,剧烈的疼痛像潮水般吞噬全身。
裴叙州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嫉妒白玲这张脸。”
“我这几日给你脸了是吧,让你飘了?”
随后他拉着白玲就离开了。
我和月嫂一起去了医院。
孩子抢救及时,没什么大事。
我因为腹部伤口裂开,住了几日院。
裴叙州除了升升降降又重回99的好感度,没其他反应。
回家时,我从未关紧的门里,看到了裴叙州和他兄弟们在大笑:
“她真打了白玲,可以啊!果然把好感度升到99,她就恃宠而骄了是吧,正好给我们看点新鲜的,总是一副软包子模样虽然好玩,但玩多了也无聊了。”
“可惜了,白玲可是最像的那一个,结果脸给毁了。”
“对了裴哥,你真不去看一眼?孩子不也在医院?”
裴叙州戏谑一笑:
“不用,有好感度拿捏,她还不得像条狗一样滚回来。”
我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他不知道,我现在不在乎了。
走进去时,我只将孩子的病历给裴叙州看了眼,没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