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 老师教我们解剖兔子。在梦里剖了一晚上兔子, 到最后感觉那刀就像是划在我身上一样。”
“哇靠, 别吓人。”夏思博代入进去, 脊背发凉。
“真的没骗你。”袁茂学说道。
老爷子强势加入讨论中:“昨天夜里, 我也在梦里做了一晚上手术, 还梦到了很早之前我年轻时候做的手术, 做得真烂,我都没眼看。”
老爷子拍了一下袁茂学的肩膀:
“到后面,嘶, 我也感觉那手术刀就像是划在我身上一样, 但不得不说, 我现在的技术真牛,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夏思博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老爷子:“老师,不至于吧,我们做个梦您也要卷?”
老头气得翘胡子:“谁和你们卷啦?我昨天晚上做的梦就是这样的。”
夏思博嘟囔道:“怎么可能,我们四个人,三个人都做了噩梦。”
徐瑛弱弱地举起手来。
“其实,虽然不是噩梦。”她说,“……但我昨天晚上也做梦了。”
戈壁滩上吹过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