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身上的定位装置和声音记录功能,她有些担心的将这个告诉雷,但是雷表示他们可以去一件屏蔽了任何发信信号的房间谈话,不用担心。

进入房间之后,雷有些严肃的对于真开口:“不知道您清楚afra Wallenstein和她母亲的关系吗?”

“应该不怎么好吧…” 想到afra在车上告诉自己她母亲还曾经侮辱性的骂她dyke,以及那个短暂的格拉斯哥佩斯利机场的见面,afra都没和她母亲说上两句话,于真给出了这个答案。

“对,的确是这样。” 雷肯定了于真的想法,“不仅如此,Wallenstein 小姐还拒绝履行赡养的义务,她拒绝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一些基本的经济上,情感上的支持……”

经济上的支持?afra不是还曾经将她的私人飞机借给她母亲使用了吗,真的如此吗。于真有些迟疑的问:“那你们,准备起诉她?”

“很遗憾的是,我们迫于客观条件还不能够起诉她,起诉她会有损公司利益的,这并不好……”

于真越听越觉得困惑:“为什么?起诉afra损坏她公司的利益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呀,她如果犯了错就应该承担责任,她早就应该有这个觉悟的。”

“不是。” 雷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有点隐晦的看了一眼于真,“我的当事人也持有一些Wallenstein 小姐公司的股份……”

哦……原来如此,“但是,Wallenstein 夫人既然持有一定的股份,那还会经济困顿需要赡养吗?”

雷擦了擦汗,他觉得自己今天好像说话的方式不太对,应该不从这里开头的:“哎…我的当事人在中美洲有一些高昂的消费,产生了一些账单,希望能够让Wallenstein 小姐进行支付。”

哦,这样的话,看起来就不是所谓“赡养义务”和“经济支持”了,这就是想要找子女要更多的钱呗,于真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无聊,她清了清嗓子,说:“她为什么不找她的丈夫?”

雷的身体微微后仰,他说:“不知道您是否关注了美国大选,今年有许多偏左的候选人出来,一些人的主张更是惊世骇俗……这对于共和党来说也并不是一个好的消息,所以许多候选人纷纷从深红颜色逐渐变浅……”

于真听得云里雾里,雷讲的东西好像是那个她退掉的那门政治课一样,她直截了当的说:“琼斯先生,你能直接的说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我不是很…” 于真停下来,想了一下,仔细的寻找一个词:“我并不是很满意afra的一些做法,我是有合作的想法,你能开门见山的说吗?”

雷拿出手帕擦了擦汗,他笑了一下,终于说:“就是共和党对于lgbt这一块也没有那么的忌讳了,如您所见,Wallenstein先生一直是共和党主要候选人的重要捐赠人,他同时也是一位,嗯,深柜的男同志…但是既然共和党这一块放开了,他最近又跟一个法国的脱衣舞男在巴黎一起过得很潇洒,他觉得没有必要继续支付Wallenstein夫人较为高昂的账单了……”

哦……原来如此…… afra的父亲不是以前还拿afra的信托基金威胁过她不要公开向她的女老师表白嘛,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家庭,深柜的犹太银行家父亲和他同床异梦的想要找女儿要更多钱的奢侈作风的太太,养育出了afra这样一个变态……于真在心里悄悄的吐槽着afra。

雷的身体向前倾,说:“我知道您是afra的…朋友,那种意义上的朋友,她很痴迷于您。她的那架宝贝的飞机她谁也不想给人坐,却三番五次的来接送您……但是您好像有些意义上的不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我在想,您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