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舒家等着倒闭吧!”我还在那里放狠话,江望之却叫住了我:“明宇,回家吧。”
我看向江望之,他已经坐起身艰难地开始套裤子,可是体内的精液还未清理,刚起身就有液体流出,弄湿了面料。
江望之尴尬地盯着自己的裤子,最后狠狠心直接提起穿好,又说:“给他叫个救护车。”
我赶紧走过去扶住他,感受到他浑身都僵硬着。
“你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医院看下?”我担心地问。
但江望之也看到了我脸上的伤,气急之下责备我:“你和他打什么?你打得过他吗?最后痛的还不是自己!医院就不去了,回家上点药就行。”
他声音嘶哑,眼皮子底下黑眼圈浓重。
我又想哭了,觉得自己好对不起江望之,本来不想给舒择叫救护车,但还是听话地拨了120,然后哽咽着叫了出租车带江望之回家。
一路无言,直到进了熟悉的地方,我才忍不住小声啜泣:“对不起,如果当时我在家就好了……”
江望之本来想先去洗澡,见我哭了之后手忙脚乱地过来安抚我。可我不听,直接扑进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
忽略江望之身上的精液和体液,呼吸之间都是江望之的味道,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在意他,抿起嘴回抱住我,嘴角却也上扬了几分。
“行了,你别太在意,之前我也看到过你和舒择做爱,扯平了。”拥抱了五分钟后,江望之实在受不了身后黏腻的感觉,他拍拍我的背,说:“我要去洗澡了。”
我这才放开他,豪迈地抹了把泪,“那我一会儿给你上药吧,保证温温柔柔的,不会伤到你。”
江望之本想拒绝,但看到我泪眼朦胧的样子还是没忍心,皱着眉点了点头。
我目送着他走进浴室,又嘱咐他一定要把精液全部导出来,这才冲进卧室寻找我带来的消炎药和消肿药,外敷、口服样样都有。
江望之出浴室后就看到我手持消炎药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尴尬无比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就如他上回对我那般,我也在床头柜提前摆好了温开水。江望之直接拿起喝完一杯,然后尝试着与我商量,“明宇,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的态度很坚决,用命令的口气让他趴到床上。
江望之比我大几岁,平时都拿我当弟弟看待,这会儿我居然要在他的隐私部位上药,简直比让我看到他和舒择做爱还尴尬。
“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我可以先帮你处理身上其他的伤。”我明白江望之在纠结什么,所以退一步说:“舒择那傻逼打你了吧?我看你后背和身前都有伤。”
江望之这才同意,坐在床上掀开身上的浴袍。于是我更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像是皮带抽的,乳头也被咬得通红,旁边还有一圈牙印。
我顿时咬牙切齿,心里还想着用自己的牙印覆盖舒择的痕迹。但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对江望之产生了占有欲。
我开始给江望之抹药,一开始还认认真真地抹,后来手指又情不自禁在江望之的乳头附近打转。
“唔……明宇?”江望之的脸本来就因为我的触摸泛红,这会儿我又这样玩弄着他的敏感地带,两颊更是通红。
我故意用拇指重重按上了他的乳头,江望之顿时弹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明宇,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