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堵得慌。
母亲说婚期将近,阿姊几番催期,就想着把我儿迎去广阳,罢了罢了,阿炽如此好的儿郎,阿婵嫁过去,从母也心安了。
父亲说是极,阿炽胸有伟略,少年雄才,后生可畏也。
只有景姮知道,这厮看似谦恭的背后,藏的是什么。
离了前堂,景姮才想起吴王送给她的兔子,那小东西她还甚喜欢的,女侍在亭中不曾寻到,景姮便带着几人出了长芳园持着明纱灯去找。
“侯女,在这儿!”
夜色渐深,苑中四下草虫喓喓,景姮踩着落了花瓣的柔软草丛几步过去,青草没过了脚面,白日里还趴在怀中的一团雪白,此时已无声息的落在角落里。
景姮拿了灯蹲身去细看,这兔子来自西域,身形若猫儿般大,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僵硬已久,很可怕的样子,她颤着手去摸了摸。
才翻了一下,几个女侍都吓着了。
“侯女莫看了,许是高处不慎落下摔死了。”
景姮抬头看了看蔷薇蔓延的高墙,不是的,它是先被掐死,然后掷在了花墙下。
这一夜,景姮睡的很不安稳,她没同往日一样喝女侍送来的汤药,梦中的她被人压着,捆着,身后撞入的东西又粗又大,撑的她好疼好胀。
她在尖叫着哭喊求饶,却被另一人吻住了唇,他含着她,细细的舔,用力的吸……泪光中她被那双清冷凤目中的变态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