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遒劲的大掌握住了她纤细的双足,左是银环右是金镯,配着她冰肌玉嫩的踝有一种撼人心扉的妩媚,更多的是一种能叫男人亢奋的娇弱,殷离着迷的吻了上去。
景姮被他恶心的不行,奈何他手劲儿太重根本不允她丝毫动弹,绵绵细吻渐渐变成了舔舐,湿热的舌头从脚背滑往脚趾间,像是吐着信子的蛇一样粘腻,周身控住不住的发颤,最后只能愤怒的呜咽着,屈辱的闭上了双眼。
又过了许久,他才松开了她,抽走了她口中的丝绢,连反缚的双腕也解开了,在景姮朝他挥手打来时,他冷冷笑着。
“那个莞娘侍候你十几年,阿婵难道想亲眼看看她被断手断脚的场面?尽管打我便是,我会一一还在你看重的那些人身上。”
“你卑鄙无耻!”
这样的威胁让景姮愤懑不甘的放下了手,此前她恢复了些许记忆,往事也能记起一二,她认识的那个殷离从来都是极温善的,哪怕他总是冷僵着脸,很少开口说话,也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对所有人都充满着善意。
殷离轻嗤道:裙二 七 三 依依五四三九“卑鄙无耻不好么?轻轻松松便能叫你听话,也能叫那些人为我所用,总好过原来那个蠢货,时刻受着欺负也不敢如何,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便是将我放了出来。”
他是藏在殷离心底的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滋生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心魔的呢?大概是看见年幼的景姮欢喜投入刘濯怀中时,又或是被刘烈的人砸破了头丢进冰冷莲池时,更可能是从他记事起像游魂一样躲在暗处窥视一切时……
善良的殷离只会隐忍羡慕,不知不觉身体里就多了另外一个他,那个“他”天生带着邪性,是和他完全相反的本性,强势而疯狂,甚至在殷离十六岁那年开始,两个他已经能对话了。
“阿婵你可知,我比他更爱你,可是我只能藏在他的身体里,一日日看着你长大,看着他为你吹埙,看着你笑,真是叫我不甘心。”
现在好了,他和她很快能彻底在一起了。
“过几日我们就成婚,然后我便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刘烈找不到的地方,他现在可是很想找到你呢,毕竟因为你,刘濯就快死了。”
景姮惊骇的看着他,躲开了殷离探来的手。
“刘濯他……”
“后悔了?可惜那样的毒是无解了,所以你一定不能被刘烈找到,否则你猜猜他会做什么?”
PO18双夫(H)刘濯的亲随来了
刘濯的亲随来了
刘烈会做什么?他现在只想立刻找到景姮,问问这女人究竟是有没有心!世人都说他诡诈恣横,狂妄凶残,可也不曾敌过她,眼都不眨就将毒药递给了他们。
可恨的是,哪怕她这样冷心冷肺的跑了,他竟然还在担忧她的安危,不时想着她离开长安正是融雪的时候,她走的可是官路?一路可还稳妥?
知道她去了凉州后,刘烈又气的牙痒,她金尊玉贵的娇养大,床榻上重点都要喊疼的人,居然也有胆量往那地方去,若是遇到匈奴怎么办?
如此,远在长安的他,新即位的大汉天子,就这么一天天的逐渐暴躁恼火着……
景姮这边被殷离囚禁着带往了武威郡去,他已失兰堰,逃脱刘烈剿杀时折损了不少部曲,仓皇往凉州来巧合中找到了景姮,自然不会在危险处多做停留。
这一次赢姣已经平静了,面无表情的看着景姮,她管不住殷离的一举一动,只能失望的由着他,她承认自己在嫉妒,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甚至希望他也能爱自己,可惜殷离的心都交付给了景姮,教她恨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