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酌便不再管助理说了什么,立马走过去,还不忘给助理留下句,
“赶紧催一催许昭意,告诉她,她再不来,就永远不用来了!”
助理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苦笑。
大小姐是真的再也来不了了啊。
许酌坚信,就算会晚一点,但是许昭意一定会来。
只因这么些年,只要是他要求的,许昭意从来没有不答应的。
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
可偏偏,从他和苏婉晴交换戒指,再到宾客们闹完,一直到这整场婚礼结束,他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到后面甚至连苏婉晴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好看的眉头紧皱,
“是出什么事了吗,阿酌?”
许酌才回了神,从宾客间收回视线。
等宾客们都离开了,许酌和苏婉晴又按照婚礼计划前往普中寺。
这一项计划是苏婉晴提出来的。
她说,这是当初她为他求平安的地方,结婚也该来看看。
许酌自然答应。
二人赶在太阳落山前前往普中寺,苏婉晴说她要一个人进去,许酌便只在门口等着。
苏婉晴一进入,确认许酌看不见自己了,这才沉了脸色,低声问,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来一趟这?”
几秒后,机械音响起,
“做做样子而已,就是要男主时时刻刻都记住,你曾经为他做过的事情,这样,才更方便我控制他。”
苏婉晴嗤笑,它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只可惜,这全都是假的,来给许酌求平安的人从来就不是她。
“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当初真正为他上来求平安的那个人是谁?”
系统不说话了。
而与此同时,站在寺庙门前的许酌却被一恰巧出来的僧人看见,僧人看见他,似乎是愣了下,轻声问道,
“施主可是许酌?”
许酌也愣了下,但迅速回神,
“是。”
但这僧人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此前也没有来过这普中寺。
僧人看出他的疑惑,双手合十,轻笑了声,
“好几年前,有位女施主曾来此,为求一人平安,一千多层台阶,她一步一叩首,膝盖和头处鲜血淋漓,又在庙中跪了整整七天,心智坚定,让贫僧佩服了好多年,我记得她当时求的就是一个叫许酌的人的平安,我刚才看见施主手腕上的念珠,就想起了此事。”
许酌了然,这僧人说的应该就是苏婉晴。
听到鲜血淋漓时,他心下升起几分心疼。
“不过,施主这念珠可是曾断过,看着和原来有点不一样了。”
顿了几秒,许酌点头,
“是断过,婉晴又给我重新修复好了。”
僧人不解,
“婉晴可是施主的家人?可小僧记得当初来为施主您求平安的女施主叫许昭意啊?”
14
现在是仲夏时节,哪怕临近天黑,气温也并不低。
可许酌此刻却只觉得寒意进体,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僧人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懂,可怎么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明白了呢?
为施主您......求平安的......叫许昭意......
可怎么会是许昭意呢?不应该是苏婉晴吗?
如果真是许昭意,她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甚至当自己说苏婉晴为自己求的佛珠时,她也从来没有反驳过。
许酌艰难开口,
“您确定是叫许昭意吗?”
僧人笑了笑:“当然,那位女施主的行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