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湿了锦帛替她擦了擦脸。

她今日哭了许久,脸上全?是?泪痕,杏眸也红肿得厉害,如果不消肿,等翌日醒来,她又要难受了。

渐渐的,锦帛不止擦脸,也替她擦了脖颈,室内安静了许久,她也没了难耐的轻吟声?,她衣裳早褪得一干二净,只有肚兜那点布料松松垮垮地勾在身上,锦帛沾了凉水,他没解她的衣裳,垂目替她擦着后背。

锦帛沾了水,很凉,尤其她浑身滚热,越发?显得锦帛凉了。

她不吭声?,浑身打?了个颤,裴初愠好?像没有发?现不对劲,仍是?替她擦拭着,也仿佛没有看见某人浑身轻轻颤抖着。

不是?意识不清时?的难耐,而是?不安和忍耐。

许久,裴初愠终于抬眸看了一眼?。

她背对着他,半趴在枕头上,衣裳半褪到腰间,她的脊柱绷得笔直,蝴蝶骨若隐若现,白?皙细腻的肌肤如今还印着一些未散的绯红,凌乱得想叫人俯身。

姜姒妗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恢复意识的,只知道她清醒时?,身上正传来凉意。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身体如何她自是?知晓,也知晓身后人没有碰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正在替她擦去那些隐秘灼人的热度,锦帛擦过的地方,他指腹也一点点滑过,姜姒妗咬着唇,忍住不自觉地颤抖,她不知该怎么面对身后人,只好?假装意识还不清醒。

陡然,有人伸手?碰了碰她腰椎,她此处惯是?敏感,叫她再忍不住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声?音才发?出,姜姒妗就蓦然闭了闭杏眸,泄气地耷拉下?脑袋。

背后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不装睡了?”

这般冷淡,全?然看不出他在眼?前人意识不清时?做的那些混账事?,好?像他是?真的清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