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混乱的缘故。

两块米糕下肚,姜姒妗不再吃了,她摇了摇头:“宴会要开始了,你我二人都离席实在不像话,还是早些回去吧。”

女子脸庞白净,她低头擦着嘴角,叫人看不清她眸中的情绪,只瞧得见一截白皙的下颌,却是风情依旧,周渝祈握着剩下米糕的手都在发紧,唇色也有点惨淡。

但姜姒妗没发觉他的异样,她收拾好后,才抬起头,就觉得眼前暖阳有点刺目,整个?人都有点晕,脑海中有片刻的空白,她恍惚了一下,连忙按住假山想要撑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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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扶住了她,担忧地喊她,姜姒妗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点,但模糊的视线中只看见周渝祈焦虑的脸庞,好像又不止是焦虑。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姜姒妗终于看清周渝祈脸上?除了焦虑外的情绪,是不安和紧张,也是扑面而?来的愧疚。

只这一眼,叫姜姒妗陡然浑身冰凉。

她想发出声音,想质问,想呼喊安玲,但她什么都做不到?,整个?人陡然往后栽。

药效发挥得很快,女子最?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杏眸不敢置信地瞪圆,但不等她出声,整个?身体就彻底瘫软了下来。

周渝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人,他抱住女子跪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他低着头,在无声地呢喃着什么,双目通红,仿佛有一刹间落下泪来,女子看不见的地方,他终于掩饰不住愧疚,但所谓的愧疚再深,他也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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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初愠见了杨鞍。

很短暂的见面,杨鞍没有说什么求情的话,只恭敬道:

“卑职在客院中替大人准备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