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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时,有人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一带,下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不等她回身,已经落入某人怀中。
她膝盖疼得她唇色发白,但在她仓皇抬头,看见扣着她的人时,却仿佛被敲了一下闷棍,脑海中倏然一片空白。
但来人没有愣神,皱眉:
“下个马车也能摔倒?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云晚意倏然回神,她也不由想,她怎么总在他面前这么狼狈?
盼雪一声“姑娘”让云晚意想起她身在何处,她下意识地推开了卫柏,卫柏一怔,绷紧了唇线,但下一刻,就见女子脸色倏然一白,整个人栽在了地上。
同一个错误,卫柏很少会犯第二次。
他立即意识到女子身上有伤,他眼底一冷,眼疾手快地伸手,他臂力着实厉害,一只手将女子打横抱起,云晚意惊呼了一声,整个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落在他怀中,当即又气又恼,但卫柏视线只落在她膝盖上,声音没有掩饰冷意:
“怎么回事?”
云晚意推他,但她的力气实在是难和卫柏做比较,根本推搡不动,她恼羞成怒地瞪向卫柏:
“放我下来!”